的頭飾,絕對的,這要求太嚴格了,精確到了毫毛啊
舒綠還好,她這些小毛病,其他幾個受的罪才多呢,從拿筆的姿勢到行禮的幅度,就沒一應是合格的,
總之,岑嬤嬤的眼中,她們都是需要回爐重造的偽千金
舒綠想到昨晚,巧珍向她彙報自己打聽來的幾位嬤嬤的光輝業績,聽得她那個汗流不止,但也很榮幸就是了因為這幾位嬤嬤都是曾經教導過無數貴族千金的,她們的學生裡包括了幾位公主和郡主啊
能被這幾位嬤嬤教導,小姐您真幸福。巧珍發自內心的感嘆,卻換不來舒綠的共鳴,從理智上來說,這些名師的教導的確是她所需的不過這個過程也太艱辛了。
接近傍晚的時候,她們總算結束了一天的學習,一出了專闢做閨塾的院子,舒綠恨不得馬上回到自己屋裡泡個熱水澡,她的淨室被改造的相當舒服了嫩,舒綠打算下一步要弄個淋浴設施來享受享受。
這玩意做起來其實不難,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誰知,她卻被展眉的一個丫鬟,叫荷葉的給攔著了。
凌姑娘,有位夏公子午後來做客,這會兒正要走呢,展眉少爺有事請您過去一趟,
夏公子,夏涵來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為你寫詩
(5月8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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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日子不見的夏涵,似乎比舒綠印象中的他,又有了微妙的不同。
舒綠在江城初遇夏涵的時候,他還只是個靜靜呆在自己書齋裡讀書調香的小書生。而一年之間,夏涵已經完成了從童生、秀才、舉人的三極跳。
年紀漸長與身份的變化,使夏涵不得不走出書齋,在塵世間與人交接。此時的他,儘管身上依然帶著濃濃的書卷氣,依然淡定灑脫,可卻少了那種遺世而獨立的疏離感。
舒綠不知怎的有些悵然若失。
她知道人肯定要長大,夏涵不可能一輩子留在他的象牙塔。他的家世、才華,最終都會推動他走上為官做宦這條路。
然而,她始終覺得有些惋惜。初見時那個帶著暗暗幽香的、在水榭上奏出淙淙琴音、與她在半山古亭上對弈而笑的如畫少年,終究也免不了要跳進官場這個大染缸裡去了。
希望他的家族能夠庇護他,少受一些塵俗的汙染吧……不過舒綠也明白,這只是自己天真的願望罷了。官場哪裡有清淨可言呢。
就連夏涵的父親夏伯卿,不也被迫與許多權貴周旋,才獲得了杜衡書院山長這一個看似超然、其實卻握有許多實質權益的位子。
不過和夏涵見面,其實還是頗為愉快的。
“夏公子今兒怎麼有空過來?”
夏涵看了看展眉,說:“在家裡讀書悶了,出來走走。恰好今天國子監沐休,我想小凌必然是在家的,就冒昧過來了。”
展眉側對著夏涵,直面舒綠,微微擠了擠眼睛,一副“他其實就是來找你的,你們自己聊,當我是透明人就好”的表情。
舒綠微窘,側過頭不看展眉,對夏涵說:“上回夏公子在嵐丘詩會上寫的詩真好,大家都讚不絕口呢。我當時就想著,這寫詩的必然是個愛香之人。後來得知是公子所作,果真如此”
夏涵聞言,雙眸閃過微微喜色,笑了。
“哪裡,我寫的可不如小凌。小凌的《御香》,皇上都贊他寫得好……其實,我也早這麼覺得了。”
夏涵的意思是,即使皇帝沒誇那首《御香》,他也認為這詩寫得很不錯,只是不好直說。對於皇帝,誰都得避諱下。
“是嗎?夏公子太謙虛了……若論起寫香,始終是你比較擅長。不知夏公子上京以來,可曾調有新香?”
夏涵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