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生活軌跡,一般人也比不了。
丘書峰:“大學期間結婚證加分這一項,我是熬禿了頭都拿不到。”
王展勾了勾嘴角,“n貝爾獎項的獎牌,也可以加分。”
丘書峰:“……”
不就是學分嗎,我不要了還不行?!
你也不是誠心想給我啊!
喬懷遙聽著他們說話,正要開口,就見走廊中最左邊的門開啟。
他愣了一下,“哥你弄好了?”
前後的時間太快,喬懷遙都感覺自己剛從休息室出來沒多久。
“嗯。弄的簡單。”柏錦言握上他的手,“你朋友都到了?”
剛才還侃侃而談的丘書峰,這會變得有些拘謹,“柏哥上午好。”
王展跟虞興凡也是,明明差不了幾歲,但在面對柏錦言的時候,總能感覺到來自長輩的那種嚴肅的威壓。
根本不敢造次。
柏錦言淡淡道:“上午好。”
喬懷遙:“我先帶他們進去,你去找爸媽他們吧,應該都在前廳。”
柏錦言沒應,而是說:“我陪你一起過去。”
丘書峰忙說:“不用不用,我們又不是客人,邀請函上都寫了號碼,我們直接過去就行,你們忙你們的。”
“就是就是,太客氣了。”王展拽著丘書峰扯上虞興凡說:“我們還得找陸路哥呢,手機都聯絡好了。”
虞興凡輕點了下頭,“先走一步。”
話說的沉穩,但擦肩而過的時候,腳步都快了幾分。
條件允許的話,可能會跑起來。
喬懷遙挽留的話都沒說出口,他促狹道:“看你把他們嚇的。”
柏錦言一臉無辜。
喬懷遙輕笑著抬手,掐著他臉頰兩邊揉了揉,“怎麼感覺你沒怎麼上妝。”
摸上去有妝感的地方,就只有藏著吻痕那裡。
“我怕造型師發現,讓他簡單做了。”萬一到時候下手沒輕重,把臉上的吻痕弄掉,哪怕只擦掉邊緣小塊,也會破壞吻痕的完整。
如果不是上鏡吃妝,柏錦言可能都不會留在那做造型。
他握著喬懷遙的手腕帶進懷裡,“走吧,去前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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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的賓客,有的很眼生,一次都沒有見過。
也有記憶裡在某個財經雜誌封面上看過的樣子。
喬懷遙小時候很少參加晚宴,喬恆飛又不指望自己兒子透過晚宴結識朋友,拓展人脈。
而且,認識柏錦言之後,沒有柏錦言的宴會場合,喬懷遙說什麼也不去。
跟柏錦言一起去,就只會纏在柏錦言身邊,不讓別人靠近柏錦言。
再加上喬恆飛有意藏著喬懷遙的身份不讓別人知道。
所以,喬懷遙對公司很多合作人都沒接觸過。
迎接賓客的時候,喬懷遙面上始終帶著禮貌的微笑。
當最後一位賓客走進大門之後。
喬懷遙不禁長舒一口氣,婚禮果然比較累人。
柏錦言環在他腰間的手輕拍,不經意間帶著人讓他能靠在自己身上借力。
另一隻手在口袋裡摸索,找出帶在身上的草莓糖,拆開後悄悄遞到喬懷遙的嘴邊。
喬懷遙下意識的張嘴,濃郁的草莓香從口中散開,這才知道自己剛才吃了什麼。
他彎了彎眼睛,“你換禮服還帶著糖?”
婚禮準備的幾件,無論是登臺宣誓那套,還是門口迎賓以及後續敬酒的禮服,全都是隻上身試過一次,就用防塵袋掛起來送上島的。
他們也是今天才正式上身穿。
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