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方卻是一個小孩子,凌風才不會和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笑道:“娃娃,你媽喊你回家吃飯呢!你還是趕緊回家吧,回去的晚了,你媽會擔心的。”
“你是什麼東西?沒看見我正在和自己的『女』人說話嗎?還有,不是告訴過你馬上離開嗎?怎麼還留在這裡?找打是不是?”小男孩一臉的蔑視,竟然根本就沒把凌風放在眼裡。
凌風生氣了,真是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這小屁孩兒才多大啊,就這麼大脾氣,長大了那還了得?
而且他剛才說什麼?
什麼時候柳紅衣和南宮小仙還就成了他的『女』人了?
她們是老子的『女』人好不好?
真是有媽生沒媽管的東西,凌風決定替他母親教訓教訓他。
柳紅衣微微一笑,制止了他,然後一臉為難的對小男孩道:“可是,她們都是姐姐的好朋友呢,能不能也讓他們一起留下來呢?你要是答應的話,姐姐給你買糖吃!”
那小男孩似是真的喜歡了柳紅衣了,柳紅衣對他說話,他的臉居然紅了一下。
不過,似是不甘心被人當做小孩子看一般,『挺』了『挺』『胸』膛,努力做出一副男子漢的樣子,用一種對自己『女』人說話的口氣說道:“你為什麼要『交』這種朋友?你看看他們,黃面板,黑頭髮!哼,一看他們就知道是從東方來的猴子!
我的幾個師兄就是去殺一隻中國猴子了,我現在看到中國猴子就生氣,你最好還是讓他們馬上離開,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他們擅闖禁地的罪過了。”
凌風強忍著怒氣,冷笑道:“告訴你一句,我們是中國人,但不是猴子,倒是你,金髮碧眼的,長的頗有幾分金絲猴的神韻。”
那小男孩勃然大怒,“『混』蛋!我是撒旦教教主的關『門』弟子,你敢這麼說我,就是犯了死罪!死罪你知不知道?
你現在馬上跪下向我求饒,再讓這兩個漂亮的『女』人留下服『侍』我,說不定我還可以網開一面,放你們走,要不然,你們今天死定了!”
“你個小屁孩兒懂什麼?還動不動就死罪死罪的?真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嗎?”
到了這個份上,凌風就算涵養再好也忍不住了,大手一拍,一巴掌就把那小男孩打飛出十幾米,狠狠的摔在地上,半邊臉腫出老高,牙齒也掉了幾顆。
那男孩被他這一巴掌給打的暈頭轉向,似是不敢相信有人敢打他似的,都有些懵了。
等到火辣辣的疼痛從臉上身上傳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被打了,而且還被打傷了。頓時怒不可遏,他長這麼大,還真沒捱過打呢。
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凌風叫囂道:“你……你這隻中國猴子,竟然敢對我動手?你死定了,你知道嗎?你今天死定了!”
“安格斯,發生了什麼事?”就在這時,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長得頗為帥氣的白人男子,一頭自然捲的金髮,身材『挺』拔,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都能比得上國內某些壯*陽廣告上的白人模特了。
那叫安格斯的小男孩一見這中年男子,立即就像看到了強援一般,捂著臉跑過去,一指凌風,告狀道:“貝奧利師兄,這些人不但擅闖我們的教壇,還動手打我!你看把我的臉都打傷了!”
那叫做貝奧利的白人男子臉上立即閃現出一抹慍怒,走向凌風,冷冷說道:“剛才就是你動的手麼?那麼,你們就都不要走了,留下來做個卑微的奴僕,終生為撒旦教所奴役,來救贖你們的罪過吧!”
安格斯一指柳紅衣和南宮小仙道:“師兄,我要她們兩個做我的『女』人!”
貝奧利看了柳紅衣和南宮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