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狀,我亦回她一笑,與之一同走上臺。
這一場比試,果然不出我所料。千年前她手法狠毒,千年後她的手法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起初,我只是想方設法的想要躲開她的攻擊,畢竟身上舊傷未愈,不想再添新傷了,可是,連著幾次被她逼至無路可退的地步,沒有辦法,本上神也只得出手加以防範,保護自己了。
“想不到,千來年姐姐道法修為進步這麼多。”
幾招過後,她回首道。
我跳起身躲開她投來的光矢,回她,“妹妹的招法亦是,比起千年前更是毒辣了不少。”
她面色神情微斂,唇角泛出一抹莫名的笑意,“彼此,彼此。”嘴上這樣說著,手上的招式卻是一招比一招還要致命,直擊我千年前的舊傷。
眼瞅著無數光矢朝自己飛來,我跳躍起身趕緊往後退去,揮動起手中的鳳羽扇將迎面投射而來的無數光矢扇開,卻還是讓它與脖子擦過,伸手一摸,一陣溼熱。
她手上所持兵器本是兵刃,防禦性與攻擊力都比我手中的鳳羽扇要強,才幾招,她是愈戰愈烈了,本上神卻是越來越力不從心,連最基本的防禦都開始變得有些困難了。
不行,如果再不加以反擊,本上神今日恐怕要命喪於此了。
“天玄弓,逐日箭。”一股腥甜從喉間湧出,又生生地被我嚥了回去。此刻,新仇舊恨充湧上心頭,心中殺意漸生,除了她,也許是個明智之舉。
手中天玄弓拉開,對準了她,手鬆弓鳴,聽長箭劃破長空的聲音響起,眼前人似才意識到我竟敢當著眾仙之面對她起了殺意,一對杏眸瞪的滾圓,腳步連連後退,破喉大叫。
眼看著逐日箭快要逼近,眼前卻突然一陣疾風拂來,一股強勢仙力襲來,還沒有看清是誰,我已經被人一掌擊向肩胄骨,向臺下跌去。還好,還好,我在心裡面對自己說,比起上一次被她用鱗片燙傷,這一掌算得上是輕的了。胸口處還未完全癒合的舊傷,這一回再次被撕扯開來,一陣涼意滲入,身子重重跌倒在地上,揚起一地塵埃。
“阿校��⑿},你怎麼樣了?”
身體被人抱起,緊攬於懷中。不知是不是因為傷的太傷了的緣故,此刻,我的耳邊竟然響起了胄遲的聲音,而他聲音裡竟滿是對我傷勢的擔憂,呵呵,這一定是我的幻覺,……一定,他怎麼可能會擔心我。
“讓開,讓開,臭小子,不許你碰她。”
好像是在轟趕,這一次,我聽到的是玉清仙君的聲音,幾次動手,身體被他搶到了懷中,耳畔,聽到他唉身嘆氣著道:“哎喲,本仙不過就是貪杯多喝了幾盅,來遲了那麼一會會,小白你怎麼就傷成這個樣子了?”
呵呵,我咳嗽幾聲,掙扎了幾番,想要坐起,身上卻是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來,烈日炎炎之下,費力地眨了眨眼皮子,方才看清了眼前之人,回他道:“你不是去與北極大帝同飲仙釀了麼?怎恁又出現在這裡了?”
他搖了搖頭,“不是因為擔心你麼,這不,喝酒都還是記掛著你,沒辦法,本仙就只得親自來這裡一趟看看你了,豈料……”
“豈料什麼?”我無力笑了笑,“豈料,這一次你來對了,我真的是如你所料了。”
“還好意思說。”他憤憤不已,一邊用袖子幫我擦拭著嘴角鮮血,一邊悽悲苦嘆,“若再來遲一刻,你有個三長兩短,日後你爹爹孃親回來,本仙如何與他倆人交代啊。”
“知道難向他倆人交代,那你就快些帶我回去療傷啊!”我調侃道,目光忍不住開始搜尋胄遲的身影,人群裡,一張分隔千臉的熟人臉終於又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胄遲,原來他真的有在這裡,原來方才我頭腦暈眩時所聽到的那一切,也並不是我的幻覺。此刻,他濃眉緊蹙,靜靜的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