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三條街之後,他輕而易舉地甩開三名跟蹤者,重新出現在石峻豪下榻的飯店背後。
隨後他順著電梯井爬上了十四樓。
石蝶舞的房間就在這個樓層,石峻豪的房間則在隔壁,他們的保鏢也住在同一層,但是這個時候他們都在樓下陪石家兄妹玩樂,只有兩人在此警戒。
以凌天非人的速度,當然不會被他們發現。
凌天不費吹灰之力,用藏在戒指裡的鐵絲捅開了石蝶舞房間的門,鬼魅般閃了進去,躲藏在大衣櫃裡。
半個小時之後,喝得有些微醺的石蝶舞回來了,一進門就脫下了所有衣物甩在門口,顧自撞進了浴室,隨後傳來嘩嘩的水聲。
大衣櫃門無聲無息開啟,凌天懸浮在離地半尺的地方,朝浴室飄去。
浴室門並沒有關,石蝶舞美好的**全都暴露在一片水花當中。醉意朦朧間,她忽然看到一個影子從鏡子中一閃而過,不由大叫著轉過身來。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完全無法發出聲音,甚至連手腳都動彈不了!
就好像……被無形的鬼魅抓住了一樣!
背後,一個陰冷的影子貼了上來,從鏡子裡可以看到有張蒼白的臉出現在她粉嫩的肩頭。
那張臉一直在笑著,可是感覺卻比哭還要可怕。蒼白的手緩緩摘去臉上的墨鏡,露出一隻慈悲的青眼和一隻邪惡的紫眼。
“我的三小姐,現在已經到了晚上,你要看我的眼睛,我就給你看看……還喜歡嗎?”
凌天從後面把手探向石蝶舞胸口,在飽滿的雙峰上狠狠擠捏了兩把,疼得刁蠻少女掉下了眼淚,卻叫不出半個字。
現在的凌天完全沒有了白晝的順服和謙卑,一層層的黑色氣流在他周身迴盪,最終組成一朵巨大的倒掛黑蓮,陰風以骷髏頭的形狀在黑蓮周圍盤旋著,紫色的磷火開始在房間中漂浮。
“你還要知道黑蓮的秘密,現在看到了,覺得它美麗嗎?我的三小姐……你為什麼流淚?你為什麼顫抖?你的面板上為什麼起了那麼多雞皮疙瘩?你只是和你忠實的狗待在一起,汪汪汪,哈,我不是一個擅長幽默的人,實在不好意思。”
凌天幫助石蝶舞抹去身上的水漬,就像在清洗一輛沒有生命的轎車,等到全都弄乾淨了,他開始梳理少女的滿頭長髮。
“知道你這兩天的表現有多麼令人厭惡嗎?”凌天用低沉而邪魅的聲音說道,“第一天,你割傷了我未婚妻的手,當眾辱罵我,還窺破了我小小的秘密;第二天你毫無責任感地在大街上像個瘋子一樣飈車,把別人的性命當成兒戲。”
“到了下午,你打擊了一位服務生和一名售貨員對工作的熱忱和好心情;你撞壞了一名紳士的車,令他損失了寶貴的時光;你還惹惱了兩位黑人朋友,用那種可恥的種族主義言論侮辱了他們和你自己,也許他們並不是什麼特別守法的人,但是你願意無端端走在大街上,卻被人叫做‘黃皮猴子’嗎?如果不願意的話,以後永遠也不要再說‘黑鬼’這個詞。”
頭髮梳理完之後,凌天給石蝶舞細細打上了粉底,開始幫她化妝,口氣也變得越來越柔和:“當然了,以上這些都是小事,像你這種出身的姑娘有一萬個理由來犯這種錯誤。家庭溺愛啦,缺失父母關心啦,什麼悽慘的童年啦,但是……”
“你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別人沒有義務像你父親一樣配合你的大小姐脾氣。無論是富貴或者貧賤者,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意被打攪的世界。如果你違反了規則,就要接受懲罰。別人是否願意懲罰我不管,我必須維護自己的世界。”
凌天嘆了口氣,扣好化妝盒,他給對方畫了一個淡妝,青色的燈光下少女看起來不再那麼令人討厭了:“你所犯的最大錯誤就是——不該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