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這男子的武功,很高。
宮冰璃眺望著下面,見地上的景色離自己這麼高,皎潔的月光倒映在地上那石板上,一股涼意湧上心頭,卻是不寒,心中竟然用種很特別的感覺湧起,一種害怕與欣喜交織的狂歡,讓宮冰璃不自覺地忘記了自己命在旦夕,忘記了現實的一切,腦海裡只飄著一個念頭。
我在飛?!
宮冰璃雖然躺在剛剛差點殺了自己的男子懷中,卻是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就連男子身上那冰冷也壓了下去,眸光帶著欣喜看著地面的景色猶如轉燈一樣在自己面前變換著,小女兒家那心情,剎那間湧上了宮冰璃的心頭。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真好,可以這樣猶如鳥兒一樣自由自在地飛去,仗劍走著天涯,儘管落地之時還是要被塵世所牽絆,但至少在那空中飛躍的時候,自己是快樂自由的。
男子眼角一瞟,見宮冰璃一臉欣喜地看著地面,如同看著一場絕妙的戲一般,手緊緊抓著自己,透著她心中的狂喜,抱著宮冰璃的手禁不住輕輕一顫。
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剛剛被自己拿刀挾持冷靜得就像個掌握一切的人,就連男子在剎那也認為這女子充滿了危險性,原本鬆散的心情湧上了一絲警惕,而現在見這女子臉上那看似幼稚的欣喜,卻是一個小女子應該有的羞態,沒有絲毫的遮掩,集心中那股天然而自成。
男子心中突然湧起另外一股衝動,他想要知道,她是誰,還有她的名字。
男子帶著宮冰璃飛到了菜園子裡,這只是幾秒鐘的事情了,還不等宮冰璃將眸光收回,就踏步落了地,踩在那鬆軟的泥土上,發出“嘖嘖”的聲音。
宮冰璃心中湧起一絲失落,剛剛那沉浮而起的欣喜也在這落地而下,或許真如自己剛剛所想的,在空中有那麼一刻的自由飛翔,但選擇用雙腳踩在土地上,就割斷不了塵世間的一切。
男子沒有立即放下宮冰璃,也沒有飛上那樹上,清新的泥土氣味湧入兩人的嗅道,宮冰璃微微深吸了一口這熟悉的空氣,月光猶如一根絲帶纏繞於這兩人身上,映著身上那抹白衣越發柔光,直到身後那些侍衛的叫喚聲傳入了耳膜,宮冰璃這才有些不解地望向抱著自己的男子,用眼神示意著問:這是怎麼了?
“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垂下了頭,眯著眼眸,卻是顯得專注,雙手環抱著宮冰璃靠著自己胸膛,看著宮冰璃臉上湧上那微微錯愕的表情,卻是不語。
什麼意思?他在問我的名字?
宮冰璃很納悶,怎麼挑在這個時候來問?要知道現在他們還是處在極為危險的環境裡,外面那些侍衛可就要搜到這裡來了啊,他一個刺客,自己一個想要私通刺客的人,要是被抓住,以宮嘯的手段,那是必死無疑!
“你想要知道等先上了樹再說,不然的話我怕那些侍衛會發現這裡,這樣對你對我來說,結果會怎麼樣你知道的吧。”
宮冰璃雖然錯愕於男子此刻提出的問題,但還是冷靜地指著男子身後說著,話音中帶著一股威脅。
她可不想被那些侍衛看見自己與這男子私通在一起,不然就算他們之間的交易沒有完成,那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更會被相府所有人仇視,那樣自己就是永無翻身之地了,自己可不想什麼還沒做,就因為這個荒唐的理由白白交代了自己的性命。
“被發現不被發現結果對我都沒怎麼樣,但我相信,對身在相府中的你來說,這肯定是最壞的結果,我若是你,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這樣時間浪費了,他們若是走進這菜園子裡發現你和我這種姿勢,你說他們會怎麼想呢?”
男子卻是有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話音透著一股不耐煩的意味傳入宮冰璃的耳膜,笑話,從來沒有人敢反駁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