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簡直是整個相府的人都預設的,就算李氏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能耐。”
鳴兒倒是笑了一聲,為崔氏講解著這件事情的可能性是多麼的微乎其微,聽得崔氏也露出了一絲笑顏,心中的隱晦也掃去了不少,摸了摸鳴兒的臉蛋,輕笑著說道。
“還是你這丫頭嘴甜,好吧,趕緊回去了,宮大夫人剛醒,我還得先去照看一下,今日便早早休息了吧。”
崔氏說完,最後望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小院子,心中漣漪四起,宮冰璃啊宮冰璃,若是你真的有心與我合作的話,那麼不僅僅是我該給你看到我的誠意,而你,也應該好好給我看一次你的誠意呢。
兩人的身影漸漸離去,晚風四起,卷著落葉飄零,勾勒出了一股蕭瑟的黑暗,月光當天,隱入烏雲,似是也察覺到了,這個相府以後的鬥爭,將會因為宮冰璃的參與,變得越發激烈了。
那天過後,時光倒轉,日子眨眼間又過了一個月了。
季節已經完全轉入了春季最為旺盛的時刻,整個相府裡飄著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陽光明媚,枝頭繁茂,鳥兒跳躍在露水之間嘰嘰喳喳地叫著,逐漸提高的溫度讓人們脫下了冬裝,換上了一身得體修長的薄衫,相府的下人們個個形形色色地走過,看來今天又是同以往一樣,尋常的一天。
“孃親,張伯,我要出府一趟。”
小院子裡,一聲清脆的嗓音從屋子裡傳了出來,正在與張伯衝著龍井茶的徐氏一頓,看了一眼已經吃飽飯,靠在門口站著的宮冰璃,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地說著。
“冰璃,是去找四王爺嗎?”
“恩,已經一個月沒有見面了,這次去找他有點事情商量。”
宮冰璃衝著徐氏點了點頭說道,倒是一旁品著茶的張伯不樂意了,眉頭一皺,有些不滿地說著。
“話說四王爺已經一個月沒有來相府和冰璃見面了,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家冰璃被四王爺拋棄了呢,這也真是,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更何況還是別了一個月了,四王爺還真忍耐得住不來見一見嬌妻啊。”
張伯這個模樣引得宮冰璃“撲哧”一笑,自己都還沒抱怨什麼呢,怎麼張伯說的一臉好像被拋棄的怨婦一樣,更何況皇普雲熙不來相府主動找我,我還巴不得呢,畢竟當日那件事情,宮冰璃直到今天才收拾好心情,能夠迎面去面對皇普雲熙呢。
“好了啦,張伯,你也應該知道雲熙現在來相府的身份是多麼尷尬,更何況這些日子裡我一直在田地裡忙活著,您不是不知道,要雲熙來看見我渾身泥巴的樣子,那樣我也不樂意了呢。”
宮冰璃撒嬌地對張伯說著,為皇普雲熙尋個藉口,至少接下來與皇普雲熙在一起的日子,宮冰璃不希望皇普雲熙在自己最親的人心中落下半點不好的印象,這或許是出自於一種下意識的保護吧,即使是交易,但也還是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夫君啊。
張伯聽了哼了一聲,指著宮冰璃對身旁的徐氏說著:“你看這丫頭,有了夫君就忘了我這個張伯了,只不過說了四王爺一句就偏袒成這樣。”
“好了,張伯,冰璃與四王爺沒見面都一個月了,可不能耽擱人家,冰璃,趕緊去吧。”
徐氏被這一對爺孫拌嘴的模樣逗得直樂,忙起身催促宮冰璃去找皇普雲熙,畢竟人家兩個都一個月沒見面了,見宮冰璃一直眺望遠方的眼神,徐氏就知道,宮冰璃這是在想皇普雲熙了。
女大當嫁,若是能嫁給自己喜歡的男子的話,不論富貴貧窮,只求朝朝暮暮,那這樣的一生,徐氏也能夠放心讓宮冰璃自由地去了。
“恩,好了,張伯您和孃親慢慢泡茶吧,我就先去了。”
宮冰璃吐了吐舌頭,笑著跑出門外,身上仍舊飄著單薄的白衣,而裡面的鳳凰衫,自從當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