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陸函被恨意遮蔽了大腦,不曾深思罷了。
“江慕年,你現在在哪裡,我要見你。”聲音曾牙縫裡面迸發而出,字字都透著涼氣。
江慕年語氣照舊:“嗯,你在酒店等我吧,我很快就過來。”
他知道,接下來的是一場血雨腥風,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
該來的都要來,躲不過了。
而且,他也很明白那個道理,人死之後,所有往事都該歸於塵土,可是他的那些恨意,怎麼歸於塵土?當年,他可是親眼看到父母死在自己的面前,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忘懷的,等事情都結束了,他會好好補償陸函的。
剛剛開啟了酒店的房門,江慕年的臉上就捱了一個耳光,可見陸函的速度多麼快,多麼的憤怒。
“江慕年,你這個小人,王八蛋,你要做什麼我不反對,但你不能奪走陸氏,說好的利益呢?你給了我什麼利益?”陸函說話,已經失去了以往的禮儀風範,跟潑婦沒有什麼兩樣,真的是太氣了。
先前說好的是利益,可是慕深出事根本就不是江慕年的作為,從頭到尾,她就像個傻瓜一樣被江慕年耍的團團轉,還被他騙走了陸氏,這口氣,陸函怎麼能夠咽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