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指印,酈川真人笑起來:“這面板還真嫩啊… …”
大部分女修的面板看起來都很不錯,但修煉本來就是提升到質變的過程,看起來不錯,其實也跟銅牆鐵壁一樣,傷害力差點兒都不會破防,刀子割過去連皮都破不了。
晏殊顏修為低,又碰上金丹期的真人,對方就是隨手一捏,都能把石頭捏成粉末,更不要說她這下巴骨也不比石頭硬多少了。
疼痛感還在下巴上殘留著,晏殊顏卻強壓下那種危險的觸覺,輕聲道:“我修為低微,讓真人見笑了。”
是啊是啊,看不慣的話,就讓她提升修為吧,保證金丹期之後,面板看起來白嫩,其實刀子都戳不破的“堅硬”。
“過來我看看,疼嗎?”
鞭子一甩,直接把晏殊顏捲到了身邊兒,觸手可及的地方,酈川真人放輕了力道,順著她的臉頰撫摸,晏殊顏俯著身,有些不適地偏頭,視線都不敢跟酈川真人對上,生怕又觸怒了對方。
輕聲道:“有一點兒,還請真人輕些。”
“想讓我憐惜你?”酈川真人跟晏殊顏的距離已經很近了,呼吸可聞,晏殊顏的睫毛不安地顫動著,像是要振翅飛翔的蝶翼。
聲音也輕,若落花輕盈,“還請真人憐惜。”
“好啊。”
酈川真人答應得輕快,手上的鞭子卻更快,鞭影微紅,似一片紅霞瀰漫,不等晏殊顏看清,身上就是一些微微的疼痛,衣裳片片,若落葉飛舞,全是被鞭子打碎了。
晏殊顏壓下驚呼,抬手擋在身前,壓下那片還算最完整的布料,卻已經能夠感覺到後背身側都已涼風颼颼了。
“讓我看看你的面板到底有多嫩。”酈川真人收了鞭子,隨手一掐,在晏殊顏的面板上就留下一個暗青的痕跡,竟是被掐出了淤血來,指甲印落在上面,似要出血一般。
雪白的面板上,似開出了一朵花來,酈川真人眸色愈發深沉,手上動作放緩,隨著第二朵花掐出來,晏殊顏已經微微發顫,疼痛是還能忍受的,但這種羞辱感太重。
已經多久了,多久不曾被如此虐待,簡直是… …體內靈力微弱,就是此刻反抗,也沒什麼好結果。
“真人,不要這樣,有些疼,真人… …”
明明在被傷害著,卻還只能懇求對方,晏殊顏都要把唇角咬出血來,再次跪倒在地,撲在酈川真人膝上哀求,她的聲音嬌柔哀切,婉轉動聽,垂下的眼簾遮住了所有算計,這樣的距離,剖出對方的金丹,是否可行,遠了些,還是遠了些… …
膝行向前,試圖要抱住酈川真人腰部,運轉靈力,嘗試以手挖丹的時候,酈川真人卻被她這出乎意料的反應一驚,當下抬腿就踢,晏殊顏向後傾倒,不忘拽著身前那片布料,“真人… …”
匆忙站起身的酈川真人有一刻似失了那種盡在掌握的強大,像是倉皇失措的小兔子,一掠而過的想法並沒有被晏殊顏多想,酈川真人很快穩住了,拂了拂自然垂落的裙襬,輕咳了一聲說:“你這是投懷送抱?我可不是要收你當侍妾的。”
“真人?”晏殊顏一時迷茫,修仙界強者為尊,即便性別女,也是能夠收人的,不過應該不是叫做侍妾,而是男寵面首吧,所以,酈川真人是一時情急說錯話了,還是本來愛好就與眾不同?
晏殊顏忽而想到了“我見猶憐”的由來,若是不那麼純潔點兒,就是“同”啊,所以,酈川真人一開始就愛好不同,不過她自己也不太清楚,所以才玩兒那種幼稚的“喜歡你就欺負你”?
劇本總是片面,大多都是來源於原主的主觀看法,所以,如果酈川真人真的是朵百合花,那,似乎很多事情都能想得通,一眼就選中最好看的原主,不傷筋動骨的欺負,若是真的恨,給原主毀容不是更簡單,何必又是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