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直指地面,寒光畢露。
可最是引人注目的,卻是她身上的衣物,簡直就是一個‘清爽加清涼’,一條細長得估摸著僅寬五厘米左右的單薄透明如蕾絲那般的紅布,緊貼著她的面板,圈在她的脖子上,若是勒緊一點,恐怕也就能夠勒死她了。而垂下來的其中一部分,恰好將她胸前那雙玉兔上的紅豆遮住,可是也就是恰好而已,其餘的地方則是完完全全的裸露在空氣之中,可被紅布遮住的那部分,隱隱約約的還是能看到那處黑點,不但是沒有起到遮羞的作用,反而是更加讓人心猿意馬,口乾舌燥,恨不得立馬撲上去蹂躪她一頓。還有剩下的那一部分,則是剛好長到月薰的膝蓋處,連著一個同樣布質,同樣顏色的襪套,緊緊的將其整個膝蓋以下都包裹進去,整條帶子就這樣在她的身上繃得緊緊的,讓人不由擔心,如果將它拉長一點,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出現。
或許是為了讓女子身上的帶子不會因她屈身這一動作而變鬆,從而讓那被遮住的逃出束縛,完全暴露,因而讓她又穿上了一件並沒有透明的紅色內衣,或者根本不能用內衣來形容它,也就將那條帶子狠狠地壓下,使之緊貼在她的肌膚上。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內衣恰好沒有遮住女子那雙玉兔上的突出,邊緣的花邊襯托著那帶子下的若隱若現,誘惑更添幾分。那所謂的內衣故意繞開其中央,下方壓住帶子的那兒將那雙玉兔托起,邊緣處則是狠狠的將之擠壓,讓那兒無法逃脫束縛的同時,也使那其中的溝壑更加明顯,並在其邊緣伸延出一條吊帶掛在她的脖子上。至於她身下的裙子,反而顯得人道了不少。
裙子並不短,裙子的裙襬從腰部開始,一直延長到大腿中部,將半條大腿都遮掩了,可問題就在於大腿邊緣的兩側,卻被某個用心險惡的人,硬是撕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露出了那雙潔白修長的大腿,而她身後的那戴著白色老虎面具的男人則環抱著她,甚至是將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其中一隻鹹豬手若無旁人地從開口那處伸進裡面,手在裡面很不安分地不停遊動,裙襬因而時不時的搖擺,險些將女子的私隱部位露出,就算是傻子也可以猜到他在幹什麼……而另一隻手像是在擔心那條帶子會斷一般,輕柔地撫摸著、挑逗著她胸前的那片乳白。女子並沒有因而感到不適,或者嬌羞,英氣勃勃的俏臉此時顯得頗為諷刺,那黝黑的小麥色面板此時卻是白裡透紅,因此不難猜出,那黝黑的面板是她用化妝品化出來的。月燻就這般乾站著任由那人的侵犯,沒有任何反應,若不是她身上的肌膚顯得格外通紅,君無情會認為她已經是個死人。
月燻!
君無情微微偏了偏頭,看到月燻站在這裡,根本不用想也能猜得到,是那個什麼白虎抓住了這個不聽命令的丫頭,並控制了她。月薰現在的這般姿態,絕對會讓月卿徹底瘋狂,別說是保持冷靜了,月卿沒有噴血而死就已經很好了。
就連自己看到月燻這般任君摘取的模樣,以及身後之人的猥瑣,也恨不得將此人碎屍萬段,更何況是月卿?
身旁的喬茗夕看著眼前的兩人,臉色依然平靜,可那挑起的眉頭,還有充滿著怒火的雙眸,完全暴露出了她的憤怒。
君無情有些不解,這女人還懂得什麼叫做嬌羞麼?怎麼比我還要激動?
像是感應到了君無情的疑惑,喬茗夕平靜地直視著君無情,緩緩吐出的幾個字,讓君無情的怒火也隨之暴起。
“茗伊,在他們手上。”
“我來。”
說罷,迅速衝了上去。
帶著面具的男人淫笑著,輕咬著月薰的耳朵,柔聲道:“我的小寶貝,去,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說罷,身子迅速離開了月燻,離去之際,指尖從她的後背輕輕滑過,一直落到腰際,手掌像是不捨得離開,狠狠地一捏,帶走幾縷香風,以及緩緩而落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