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啊。”彙報完情況,武安福和蕭禹一起出門,蕭禹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
“去找個朋友。”武安福不敢隱瞞,也不能說實話,摸稜兩可的回答道。
“哦,最近武主簿出去可要小心點,這是非常時刻,如果有什麼萬一,壞了大事就不好了。”蕭禹說完這話,也不再理武安福,徑直的走了。武安福看著他的背影,心底生起一股寒意。此人心思太過縝密,以後若是想要蠱惑楊廣,他恐怕是個大礙。不過想起他幾次相救的情意,武安福暫時把除去他的念頭擱置起來。
回到房裡,躺了一會,就聽到外面有人聲,仔細一聽是來護兒和王君廓,這才半天工夫不到,兩個人已經稱兄道弟起來。武安福連忙出門叫住他們。
“二位將軍,去哪啊?”
“是武兄弟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和君廓兄弟正在商量晚上去哪裡喝上幾杯呢。既然你也在,正好我們一起去吧。”來護兒道。
武安福心想來護兒看起來鹵莽,卻是個機靈的人物。大概是看出自己得勢,這才跟王君廓套近乎。不過他這麼一說,武安福頓時想起一事,便道:“來將軍的提議好的很,我也正想晚上去個地方,不如我們同去如何?”
“武兄弟要去哪裡啊?”來護兒問。
“香羅院不知道來將軍知道不知道?”武安福道。
“哈哈,原來武兄弟你喜歡這口啊,看來我們都是同道中人了。既然這樣,咱們晚上就去香羅院,找幾個姑娘開心一下。”來護兒聽武安福這麼一說,咧開大嘴豪邁的大笑起來,
武安福自然不會跟他解釋去那裡是為了找李靖,和他約定天一黑就過去。
太陽剛落山,天剛抹黑,來護兒迫不及待的找來了。又叫上王君廓,武安福三人乘輛馬車奔香羅院去了。
“武兄弟,你這才來大興幾天,也知道香羅院的名頭了?”來護兒問道。
“也是偶然知道的。”武安福道。
“我早聽說香羅院的大名,不過聽說那裡是達官顯貴才能去的地方。早先我送鏢的時候,也想去看個究竟,可惜咱沒有官職,不讓進門啊。”王君廓也早知道那裡的名頭,說起來一臉的垂涎,原來也是個色鬼。
“既然如此,你們可知道這香羅院的頭牌最紅的姑娘是哪個?”來護兒笑問。
“是哪個?”武安福倒是有了些興趣起來,在北平的時候礙著花花公子的名頭,後來很少去妓院這種地方,如今到了大興,不用在乎被別人認出來,如果不去爽一爽實在對不起自己。看來此次一面可以找找李靖,一面也正好開開眼界。
“最紅的自然就是京城四大名妓的第一名蘇凝雲了。這姑娘不同一般的庸脂俗粉,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聽說詩詞歌賦不遜朝中大臣呢。她是有名的賣笑不賣身的,據說到現在為止還是個處子呢。”來護兒說到這裡,淫褻的笑了笑。
“這怎麼可能?”王君廓有些不解。
“怎麼不可能,那蘇凝雲口氣大的很,說除非是遇到天下一等一的勇士或者一等一的才子,才能委身,不然的話寧可孤獨終老。也就是這樣,才有無數人慕名而去啊。”來護兒道。
“這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不成?”王君廓還是很疑惑,語氣裡都是不屑。
“那誰知道,據說去年的時候,薛道衡也曾去香羅院見過她的。究竟是否得手就誰也不知道了。你可想想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都去了,蘇凝雲得有多漂亮。”來護兒說到這裡,口水簡直都要流下來了。
“這麼說,來將軍也沒見過這個蘇凝雲?”武安福奇道。
“嘿嘿,哪是那麼容易見的。我官職微小,最多在香羅院的一,二樓吃吃酒,和那些二等的姑娘樂一樂,香羅院的三樓非王侯將相不能上去的。我也只是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