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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頁

埃德加·奧託表情嚴肅,示意他繼續講。

解決完[影],接下來就是他追索已久的黑衣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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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過來陪雪川凜的是黑羽盜一,如今他卸去九號的裝扮站在她面前,她還是有瞬間的驚愣。

「48。」直至這句叫出,她才意識到是黑羽的爸爸。

黑羽盜一帶了些花放在床頭櫃上,知道她現在不能說話,還給她拿了個本子:「想說什麼都可以告訴我。」

於是她拿起筆寫下了最想問的事。

黑羽盜一拿起一看,上面有些歪扭寫著[讓你偽裝成九號的人是工藤新一嗎?],這讓他沉默了一下,對上少女純粹的目光,點了點頭。

八年前,那場研究所的爆炸,逃亡的黑羽盜一在那裡看見了工藤新一,並聽從他的建議偽裝成死去的九號。

這是雪川凜拼湊著之前的資訊做得出的簡單結論。

同樣是八年前……當初出現在她房間求救的f,說的是認識69,是69讓他來找自己的。

可這並不足以支撐她將故事的來龍去脈瞭解清楚,如果說八年前,工藤新一應該還在讀小學,怎麼會出現曾在組織內的她都不知道的研究所。

驀地,腦海里浮現出另一個疑點,當時黑羽盜一說過,八年前的研究所爆炸,她也是經歷過的,且一直昏迷不醒。

可或許就是因為昏迷不醒,她的腦海里完全沒有這一段記憶,就好像未曾存在過一樣。

她再次執筆,想要詢問清楚,黑羽盜一看出她的想法,緩緩跟她說:「如果你想問我八年前的詳情,工藤新一應該才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人。」

寫出字的手頓住,她的眸子閃過剎那慌亂,黑羽盜一靜靜坐在旁邊,繼續跟他說,「他讓我潛入[影],除了要收集罪證,日後裡應外合,還做了一件事。」

雪川凜的瞳孔微顫,感覺到黑羽盜一注視的目光,隨即又輕輕打了個響指,隨著房間內出現騰飛的鴿子,他壓低了聲音對她說:

「將那個組織所有關於你的資料全部抹去,讓你僅僅是個受害者。」

在鴿子騰飛的聲音掩飾下,她仍然無比敏銳的聽到了他說的那句話,那愣住的眼眸慢慢變得朦朧,顫抖的睫羽下,無法控制的眼淚緩緩落下。

與此同時,放心不下的黑羽快鬥推開門就看見了這一幕,病房上空撲扇翅膀盤飛的鴿子,靜靜坐在病床前的老爸,以及病床上無聲掉著眼淚的雪川凜。

「老爸,你能不能照顧好病人啊!」黑羽快鬥氣急,第一時間收了鴿子,驅逐著老爸出去,並走到病床前用紙巾一邊小心擦眼淚一邊安慰,「你別聽我老爸說什麼話,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能哭啊,我的天,看看這麼多眼淚,眼睛又紅了。」

「黑羽。」

雪川凜看向他時用嘶啞而粗糙的聲音叫著名字,汪汪眼淚的目光看不清晰,眼眸如同海灘已經破碎的玻璃,連閃爍的光都是脆弱的。

「別說話呀,喉嚨會很痛的。」黑羽快鬥愈加不安,安撫的拍著她的肩膀,「我們有暗號,暗號告訴我就行。」

「我要見他。」明明滿嘴的血腥味,發出聲音的地方疼痛難忍,她依舊用嘶啞的嗓音跟他說,那般如同摩擦沙粒般粗糙的聲音重複的告訴他,「我要見他。」

黑羽快鬥當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誰,此時的少女顫抖的手抓著他的手臂,含淚的眼眸就那樣望著他,讓他本擦著眼淚的手一頓,在她即將重複第三次的時候,手往下移蓋住她的嘴,沉下臉色,又認命般的低聲說。

「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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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趕緊回來。」

解決完事情的工藤新一接到催促的電話,是來自日本境內的灰原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