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來愈玩愈上手,待在社團的時間也相對變多了,與簡士琛和白心亞相處的時間自然變少了。結果他們兩個都加入攀巖同好會,一夕之間,這個原本人數不多的同好會,申請入會的名單如雪花般飛進來。
攀巖同好會也拜他們之賜,升格為社團,延續至今。
對於大學,她有百百種想像,獨缺戀愛這件事。
短髮又有男孩子氣的她,有時候遇到女生跟她告白,便當她們是神經搭錯線,把她誤認成男人;至於男人,個個把她當成好兄弟,在她面前肆無忌憚的程度,偶爾也會令她汗顏。
尹朔唯對感情事向來不太擅長,也不喜歡臆測別人的心思跟想法,大學期間,簡士琛也沒有對她有什麼特別之處,她承認他們的感情比其他同學好一點,但還不到男女朋友之間的濃烈情感,正因為如此,即使別人都以為他們是一對,她也能一笑置之。
畢業後,她在出版社待過—陣子,之後簡士琛找她合開舞臺燈光音響公司,當時也沒多想,她甚至不清楚舞臺燈光音響是幹什麼的,一口便答應,轉眼過了這麼多年。
對她來說,簡士琛是個特別的存在。
她可以與他嘻笑怒罵,毋需擔心任何誤會;可以在他面前展現她最真實的一面,不用擔心失去情誼。
簡士琛與白心亞都是她重要的朋友。
她從來沒想過也沒料到,三人的友誼會在一夕之間全變了樣。
眾所矚目的世界運動會閉幕式剛結束,同樣參與了開幕式與閉幕式典禮幕後工程的尹朔唯與老闆簡士琛,連同公司的另外兩個小弟,以馬拉松接力的方式連夜開車北上,經過六個小時的車程,回到臺北時己經是凌晨兩點半。
公司裡的其他人,己經東倒西歪的癱在公司的地板上或沙發上睡覺。
“喂!別睡!起來啊!還有東西要卸下來,你們以為睡著就沒事了嗎?”尹朔唯踢著兩位睡得不省人事的小弟的腿。
“朔唯,我來幫忙搬吧!”簡士琛瞳孔渙散,眼皮都快睜不開。
“不用了,我怕你跌倒。”她一口否決,獨力將那幾箱比較貴重的器材搬上推車,“而且你的力氣不夠大,幫我按電梯鈕還可以,搬東西就算了吧!”
簡士琛還來不及說什麼,她已經熟練的推著推車站到他的身邊,笑笑的看著他,他也只好為她按電梯鈕。
“我怕你太累了。”
尹朔唯秀出手臂肌肉,“嘿,我的小朋友雖然不夠健美,但也夠結實了。”
他含笑的摸了摸她的頭髮,擔心的問:“等等你累死在浴室裡怎麼辦?”
“那就等你把我撈起來好了。”尹朔唯開著玩笑。
“是要撈幾次?”簡士琛苦笑一聲,“我是個男人,看多你的裸體也是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是受不了長針眼嗎?”她的笑容消失,浮現疲累,“繼續跟我聊天,我快睡著了。
是受不了撲倒你。簡士琛在心裡回答她這句玩笑話。
第一次發現尹朔唯全裸睡倒在浴缸裡時,他根本就是爆紅著臉,顫抖著手,用浴巾將她的身子包裹起來,丟到床上,還怕她著涼,顧了她一整夜。
她醒過來之後雖然覺得尷尬,但是一回生、兩回熟,發覺簡士琛對她完全“不感興趣”,她更是肆無忌憚,還大方的打一份家裡的鑰匙給他,讓他可以隨時進她家看她是不是淹死在浴缸裡。
殊不知簡士琛暗自流了多少鼻血、腦充血多少次,又洗了多少次冷水澡。每次想這樣不對,不可以養成習慣,卻總是怕她真的因為工作太疲累而睡著,溺死在浴缸裡。
有時侯他真恨自己太過守禮的脾性,不知該怪父母兄長教得好,還是他稟性如此,但是尹朔唯又總是不把他當一回事,加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