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審問,它已基本交代,但可惜的是抓捕此人時,其雙目不慎被毀,無法當面指認。”
“既無法指認,那你將我們找來有什麼用?”
見他這樣說,玄霜部魔冰荷不由冷哼。
“冰荷魔使息怒,晚輩說的是它無法當面指認,可沒說它不知道兇獸是誰。”
冷冷一笑,石飛羽繼續說道:“此人雙目雖已被毀,但它嗅覺異常靈敏,只需上臺在各位之間走上一遭,便能聞出兇獸是誰。”
“簡直胡鬧。”
這次,連其他幾位魔使都怒喝起來,似是無法相信僅用鼻子就能查出真兇。
有著性子急躁的,更當場想要離去。
“幾位魔使稍安勿躁,是否胡鬧,讓他一試便知,何況現在若是走了,豈不是惹人生疑?”
眼看著那幾位魔使要單場翻臉走人,石飛羽不由沉聲說道。
幾位魔使立即停下腳步,面面相覷,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們都是明白人,更清楚自己若真的這麼走了,必然會被當成真兇。
而石飛羽心裡則深深吸了口氣,步步施壓已經完成,兇手若真在這些人裡,必然不會坐以待斃。
現在只看這最後一步是否能夠走好。
“將它押上去。”
也不等眾人回過神來,石飛羽便立即一喝。
沉喝聲響起的同時,位於他身後的魔迦、魔彤等人,則立即下去將那名半獸妖人帶了上來。
在他們的押送下,全身籠罩在黑袍內的半獸妖人,腳步也停頓在第一位魔使面前。
這名魔使先是眉頭微皺,隨即便坦然相對。
半獸妖人使勁嗅了嗅鼻子,隨即搖頭。
而魔迦見狀,則又將它帶到了另一名魔使面前。
站在一旁,石飛羽一直靜靜的觀察著他們每個人臉上表情,實則心臟早已咚咚狂跳不止。
魔青則是雙拳緊握,嬌軀都是因為緊張而輕輕顫抖。
石飛羽的這個計劃是在太過膽大,若真兇不在幾位魔使之間,今天的事恐怕將無法收場。
正在此時,半獸妖人的腳步已停在魔怙面前。
魔怙今天是以自己老爹魔朗使者的身份出席,自有一番威嚴。
不過當半獸妖人停在其面前時,石飛羽發現魔怙的雙手,明顯抖動了一下。
這一下的抖動雖然很輕,依舊被他察覺。
“難道是這個傢伙?”
發現魔怙神色有些異常,石飛羽不由暗暗皺眉。
但隨後他又搖了搖頭,魔怙是魔朗使者的親生血脈,無論是誰是兇手,都不可能是他。
果然,半獸妖人站在魔怙面前嗅了嗅鼻子後,又搖頭走開。
而它走開之後,魔怙也重重的鬆了口氣。
可正是這口吐息,讓半獸妖人又停了下來,猛然回身看著他,似有疑惑。
透過那隱藏在半張古銅面具下的眼神,魔怙明顯感覺到一絲覺厲。
但奇怪的是半獸妖人並未開口,而是緩緩將那凌厲目光收了回去,旋即出現在玄霜部魔冰荷面前。
豈料異變突兀發生,尚未等其站定腳步,魔冰荷手掌就已突兀抬起,狠狠拍在半獸妖人背上之上。
這一掌的力道極端恐怖,即使是有魔迦保護,那位半獸妖人依舊被打的悶哼一聲,身形狂飛而出。
“原來是你?”
突然的出手,不僅讓石飛羽驚訝,甚至連幾名魔使,臉上都紛紛露出怒容。
緊接著,玄霜部魔冰荷突然將魔怙抓到身邊,欲騰空離去。
“冰荷使者,你的東西掉了。”
見狀,石飛羽立即將魔朗屍體上找到的半塊玉佩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