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時候,隊上的人會直接視雲崢為頭頭,高層要找楚緋雲也幾乎會透過雲崢,這是多年來培養出來的一種默契與瞭解。雲崢較理智,也較懂得安撫人心,甚至也比恰查某有耐心,總是能在出現問題時冷靜想出解決的法子,也有較多的柔軟度和上層溝通,而且某個恰查某隻聽他的話,凡事找雲崢商量,絕對好過直接問恰查某,除非你不想要命。
慶功宴上,楚緋雲喝掉半打啤酒,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偏不巧這時某個她最討厭的公司高層現身,楚緋雲擰起眉,悄悄躲開了。雲崢一直在她身旁,當下也如影子般悄然無聲地與她一同暫時離開會場。
外面只有逃生梯,在十五層樓高,而且還在下雨。楚緋雲只看了一眼,就拉著雲崢躲進狹窄的器材室,將門反鎖。
他一陣好笑,“跟大家說了你人不適,咱們先走吧?”
喝啤酒不會醉,但是會讓人身體發熱。當然楚緋雲也懷疑她這幾個月常常處於暴走狀態,搞不好是因為慾求不滿吧?工作時兩人幾乎都只能處於禁慾狀態。她反身將雲崢推向門板,而他高大的身子抵住門板,帶著包容與溫柔,在她撲上來時扶住她的腰。
雲崢任由她在他唇上急切地啃咬,就如同他總是由著她在心情不好或興致一來時就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反正他很會忍——那讓她更愛惡作劇了,有時甚至是帶點暴虐的快感看著他被她撩撥得慾火焚身,卻又得裝作若無其事,於是她越來越愛挑戰他的極限。
她拉開他的上衣,啃咬著偉岸胸膛上的圓點,雙手不客氣地愛撫著他結實的肌肉。
那是她的男人,他從頭到腳,每一絲呼吸,每一分心神都屬於她!
雲崢呼吸漸漸急促,她柔軟的舌向下滑,雙手更加不客氣地拉開他的褲襠。
“小緋……”果然是被她訓練得處變不驚了,他嗓音沙啞,但仍無比鎮定,“我們回家好嗎?”
“不要。”她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可器材室裡沒開燈,他看不到,倒是她銀白的牙在黑暗中一閃,“我要在這裡享用大餐。”她的舌頭又滑過他的乳尖,還輕輕啃咬。
雲崢閉上眼,忍下一聲申吟。
他常常不知道她從哪裡學來這些挑逗的手段。
當然,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情人不看A片或言情小說,所接觸過關於調情手段全是耽美BL,那還真的一點也不難理解為什麼她只會調戲他,卻不太甩A片女優那一套。
……
“我想休假。”她發現她不太喜歡跟那種作秀性質大於教育與環保生態意識宣傳性質的節目合作,一場任務下來她好幾次脾氣暴走,想抓那幾個白痴年輕人在野外將他們活埋算了。
雲崢揉著她的頸子,“那就休息吧。”
楚緋雲依賴地貼著他的手臂。有時候接到不喜歡的案子,如果不是他在身旁,她應該會因為缺乏耐性而將一切搞砸吧。
“你有帶手電筒吧?”她突然問。
“有。”他鑰匙圈上有支比原子筆還短的小LED燈,跟瑞士刀串在一起。這類求生重要工具他一向當成隨身物件帶在身上。
“我找我的褲子,開一下燈。”
“……”雲崢有些失笑,仍是開啟手電筒,方便她找到褲子穿上。他看見她兩腿間流淌的溼痕時,忍不住吞嚥著唾沫,感覺才發洩過一回的男性又變得緊繃腫脹了。
那天他們沒通知任何人,開車回旅館,在飛回臺灣前都待在房裡作愛。
某個夏天,楚緋雲和雲崢休了長假,回到臺灣。
楚緋雲被雲崢拉住,只好忍住一肚子嘀咕,跟他一起繞過那長得不像話的牆回家。
還沒進家門,某個向來在人前都是一副冷酷瀟灑氣質、男性魅力爆表的高大男子衝了出來,一臉潮紅和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