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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丹青生重重吐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

黑白子嘿嘿一笑:“我說楊蓮亭怎麼能把教主迷惑成那樣,這男人長的不賴。”

“人模人樣的罷了。”禿筆翁不屑的坐到地上,道:“心術不正,純屬小人一個。”

老大不說話,心想,東方教主難道心術就正?

“東方狗賊!!你來看我了!”任我行呲牙咧嘴在牢裡怒吼,不知是哭是笑,聲音震得牆上掉下土來。

東方不敗站在欄杆外,任我行忽的衝上前來,如果沒被鎖著琵琶骨,就快咬到東方不敗的臉了。任我行:“東方不敗,你滋潤很多嘛!!哈哈哈哈哈哈!!”鐵鏈子被他掙得譁楞楞作響。

東方不敗也不躲,任他揚起的灰塵落在自己身上,笑道:“任我行,別來無恙。”

“別來無恙!!”任我行忽然沉默,又癲狂起來,甩動著滿頭亂髮,狂吼狂叫:“東方狗賊!你陷害我奪我教主位!這位置你坐的不會安心!不會安心!!”

“成王敗寇,任我行,這些都是你教本座的。”東方不敗說的懇切,盯著任我行的眼神就像看一具死屍。

“我是教你很多!”任我行目眥欲裂,笑得五官扭曲:“尤其是,尤其是教給你葵花寶典!哈哈哈!!!受用終身吧東方不敗!!”

長信雲及站在三步之外,幾乎要融進黑暗裡。

他一直注意著東方不敗,不愧稱為天下第一,定力非常。

任我行句句直擊,像刀子一樣剜進東方不敗心裡,他卻笑了:“任我行,本座念在昔年情誼,送你來西湖養老,教內尊你女兒為聖姑,如此仁至義盡,你怎麼反倒不領情?”

“盈盈!!”提到任盈盈,任我行整個人沸騰一般:“你把盈盈怎麼了!你把盈盈怎麼了!”

成功扳回一局。

東方不敗彈了彈身上灰塵,悠悠道:“本座日理萬機,不陪任教主多聊了。”

東方不敗轉身走,任我行在牢中撕扯:“你把盈盈怎麼了!你個魔頭!!你不得好…!”死字沒說出口,突然什麼東西吃進了嘴裡,果香混著酒味。

任我行抬頭仔細看眼前,這才發現東方不敗身邊一身裹著黑袍的男人,是他給自己吃的,吃的什麼!

長信雲及護著東方不敗身後,頗具意味的對上任我行的視線,一笑轉身離開。

身後黑袍上,脊骨部位一隻銀線桃花泛著幽冷光澤,在石門前一晃消失。

任我行顧自在牢裡哈哈大笑起來,長信宮的後生,長信宮的後生,不枉自己與老長信深交,長信宮的人果然重情重義,待他重見天日,定於長信宮兩分天下!哈哈哈哈!!

入夜月半圓,雨過清爽微涼。

今晚東方不敗睡在別院,長信雲及自己一個院子,兩人相隔不遠。

剛想入睡,忽聽有敲門聲。

雲及左手一揮,門順勢緩開,門口的是黃忠公和禿筆翁。

兩人恭恭敬敬進來:“見過公子,深夜叨擾了。”

雲及有些疲累,就讓他們坐下,自己靜靜的聽。

“公子對神教有什麼期望麼?”禿筆翁忽然問這一句。

雲及想定不是東方讓他們來的。他隨意回了句:“這話不是應該問你們教主麼。”

黃忠公還以為他生氣了,便擺出笑臉道:“公子這是哪裡話,教主信任的人我們自然也信得過,公子不必把自己排除在神教之外。”

“兩位有話不妨直說。”雲及腦子裡都是任我行,任我行白日裡說的話。葵花寶典是他故意給東方的,他聽到這話時,簡直想把任我行碎屍萬段!

“公子爽快,我們也不說暗話。”黃忠公拿出一封信,展開放在他面前,意思叫他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