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都慘死,只有我一直陪在他身邊。三年,我瞭解他遠勝過你。”
說著看向東方不敗,末途笑道:“我之所以不知道你,是因為他連醉酒時,都不願意提起你的名字,隻字不提。”
東方不敗已經看不出惱怒,好像根本沒聽他在說什麼。
看向他的眼神包容而友善,這樣的目光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順理成章,可東方不敗可能一輩子都少見。
“東方不敗。”東方不敗看著末途,叫出這四個字,嘴角勾起無限遐想的笑意。
他是想到了自己和雲及安逸的後半生。
末途忽然支起身子,警惕的看著他。
“哈哈哈哈。。。。”東方不敗忽然大笑起來,看起來很開心。
他最後看他一眼,一揮紅袖,飛身而去,帶著一身的驕傲。
好啊,你這麼喜歡做替身,本座就成全你!
兩年後。。。。。。
兩年前,長信宮新建了一處庭院,簡譜寬敞,就像個普通的人家。
院子裡有一棵銀杏樹,扇子狀的葉子此時綠意正濃,樹很壯實蔥鬱。
有一緋紅的便衣男子臥在樹杈間,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那較俊眉目間,映得一片旖旎明朗。
男子把手中的古書緩緩上移,跟隨著點點光斑讀得認真。
忽然身後樹葉悉悉索索,像有什麼怪獸要蹦出來。
男子注意到身後響動,目光已經不在書上,眉目染了一絲笑意。
“不是繡花就是看書,眼睛要壞了。”身後樹葉間伸出一隻手,奪取了他手中的書,把書掛在樹枝上,手的主人也擠到紅衣男子的樹枝上來。
樹枝有些搖晃。
身後男子把人抱在懷裡,向後一靠,頓時穩住了平衡。
“你忙完了?”東方不敗也不閃躲,關心的問了一句。
長信雲及把下巴架在他脖頸,懨懨嗯了聲,忽然道:“今日白城可有來找你?”
東方不敗搖頭,溫柔道:“他自然在黑木崖看著東方不敗,來找我作甚?”
長信雲及一把把他抱緊,好笑道:“你還真把自己不當東方不敗了,說得倒順嘴。”
東方不敗閉了眼縮排他懷裡,淡然道:“雲及不必為神教事而愁,本座盡在掌握。”
“是是,我不敢小看了教主的。”
男人分明和東方不敗差不多年紀,舉手投足間卻總帶著幾分孩子氣。
說了差不多一刻鐘的閒話,東方不敗忽然睜眼,不滿道:“還不拿出來?”
長信雲及摸摸鼻子,訕訕的從身後樹杈上摸出一小壇酒,諾諾道:“鼻子還真靈。”
東方不敗笑了起來:“什麼好酒讓你這樣藏著。”說著奪了過來就要喝。
雲及急忙擋住罈子口:“東方,喝不得。”
“怎麼?有毒不成?”
長信雲及一手抱過酒罈子,一手抱著他,信誓旦旦道:“劇毒無比。”
東方不敗嗤笑,有沒有毒他怎會不知道。
靠在他懷裡,東方不敗在他耳邊一字一句:“就算這樣,是你給的,我也會一口一口喝下去。”
“東方。”雲及責怪的叫他,把人摟得緊緊的。
最不願聽東方不敗說這樣的話。
東方不敗眼眸閃了閃,怕他真氣便轉了話題,唇角笑意闌珊道:“這到底是什麼酒?”
這一問,雲及還有些不太好說,猶猶豫豫不知怎麼開口。
東方不敗就更好奇,往上蹭了蹭,直調皮的盯著他眼睛,想看出個一二三來。
“東方。。。”長信雲及哀怨,哪有這麼看著人的,看的毛毛的。
“是願酒。”抵不過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