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媽媽對我忍了又忍,終於沒有說什麼。
我確信媽媽是準備等我高考結束之後就跟老頭兒算總帳的,但她沒有找到那樣的機會,老頭兒藉故出差了,等我成績出來之後才回來,不出所料,我這個曾經的三好學生考得一塌糊塗,媽媽還沒有來得及和老頭兒追究原因,老頭兒就奔波開了,他拉著媽媽一起,放下架子,四處求人,終於在開學前十幾天把我安排到了教育大學他分管的教育學院幼兒教育學系。
然後,媽媽給我準備行裝,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離開媽媽過,媽媽很捨不得,哭了好幾回,責備我的話也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分別時終於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對我講:“梅梅,現在你上大學了,如果遇到合適的男孩子,也可以…處處看。”
我笑了,摟著媽媽撒嬌:“媽……我知道。”
媽媽欲言又止,“媽,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嘛。”
揮手和媽媽老頭兒告別,媽媽的眼淚又流下來了。
不知道等我走了之後發生了怎樣的家庭大戰,但老頭兒哄女人的功夫絕對一流,居然事後一切風平浪靜。
我並沒有刻意的要交男朋友,但一進校我就被我男友看上了,他來追我時,我想起媽媽的話,也沒有刻意的拒絕,我總是向他抱怨,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沒想一耍就成了,太不值了。男友抱著我得意的象個小孩兒似的。這是後話了。
大一寒假,有一天在我睡覺前媽媽對我講:“我今晚上要上夜班,家裡有色狼,我給你把門反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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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後來媽媽總是反鎖我的門,對我一點兒都不放心,讓我很寒心,非常反感。結果,還沒等我進入夢鄉,老頭兒居然就用鑰匙把我的門給開啟了,不知道他是那來鑰匙的,後來我問他也不講,他進來後,我只好又裝睡,他很激動,把手伸到我睡衣中來摸|乳,摸逼,我想起媽媽的反鎖,有些好笑,逼逼已經溼得一塌糊塗了,他硬硬的進來,時快時慢地抽插著,我繼續裝睡,我不想在清醒的時候和他亂來,那樣我心理上受不了,清醒的時候,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當著我的繼父,所以我們的相處才十分自然、令人舒坦,連媽媽也看不出異樣,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異樣,完全是純潔的父女關係。
他正抽送著,忽然我的傳呼響了,我沒有理,然後床頭的電話又響了。那個尷尬呀,絕對不亞於高三時被媽媽闖破。響四聲後,我只好伸手去接電話,是我男友打來的,連忙回頭警告老頭兒不要動,原來男友忍不住對我的相思,千里迢迢來看我,現在才下火車,“討厭,這麼晚了還給人家打電話。”
我向男友撒嬌,可能男友還沒什麼,倒把插在麻逼中的Rou棒逗得堅硬如鐵,他又開始動起來了,我回頭瞪他,天黑看不見,揪他,他更興奮,把我的Ru房捧得嚴嚴實實的,大力抽送,我快氣瘋了,拼命壓抑,終於忍不住喘起了粗氣,男友正滔滔不絕地講著他對我的想念,覺得有點兒不對:“梅梅,你在幹什麼?”
我抽泣起來,我的應變能力一流,當時已可見一斑。
老頭兒倒知道這不是搗亂的時候,停了下來,在我背上劃了一個字,好像是“高”字吧,我恨得牙癢癢的。
男友有些得意的安慰我,說他正在我們小區門前的,叫我去接他,我並不想去,沉吟著,老頭兒在我背後不停的寫:“下去”“下去”我只好答應了男友。
我一挺腰退出了老頭兒的Rou棍,起身開了燈,回頭望他,他靜靜的看著我,我靜靜的看著他,真不知說什麼好。逐漸他的目光變得溫柔,摟過我,吻了吻我額頭,“丫頭,快穿衣服吧,別涼著了。”
我往他懷裡鑽了鑽,嘀咕到:“我才不想去接他,這麼冷!”
老頭兒一邊玩著我的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