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貪婪地撫弄著施黛的身體,他似乎是這方面的老手,很有經驗,知道如何才能激起女性的慾望,他了解女性,知道女人的弱點,女人的懦弱,也知道只要他堅持下去,她就會屈服。所以他並不急於去佔有她,仍然慢條斯理地輕撫著她,撩撥著她的慾望。
他時而用舌頭輕舔施黛的|乳頭,像品嚐甜蜜的葡萄一樣,時而又用牙齒輕咬,時而又將施黛的Ru房緊緊地含住,用力吸吮。而那隻伸到施黛兩腿之間的大手,食指的第一關節已經探進施黛的蔭道,在蔭道內不停地扣弄。這種挑逗式的撫弄使得施黛渾身戰慄,蔭部的陣陣奇癢,刺激得她無法忍受,但是這個倔強的姑娘仍然用自己頑強的意志抗拒著自己身體上的生理反射,控制著自己感官的衝動,壓制著不斷騷動的肉慾的浪潮。這種抗拒對於施黛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極度的折磨,尤其是越南兵伸到她體內的那根手指,象一隻小蟲鑽入她的體內,叼咬著她最敏感的神經,衝擊著她那溫順的少女之心。施黛絕望地感到一種誘人的原始慾望正在內心增長,她對這種慾望的增長完全無能為力,儘管她對這個強暴她的男人懷有刻骨的仇恨,然而她不得不承認他誘惑的手段之高明。他那好似在她的慾火中澆油似的撫弄,使施黛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施黛漸漸地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不再動了,她好像已沒了力氣,她就那樣大睜著自己的那一雙瘋狂的眼睛看著他的瘋狂。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沒有力量?
為什麼那一雙魔鬼的手一觸碰她的那裡,她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一個女同學和她說過的話,那個女同學說:其實女人都是渴望被強暴的,甚至連羞恥都那麼充滿渴望。以前她不瞭解這之中的含義,而今,當她真的被一個男人強暴,甚至是被一個和她有著刻骨仇恨的男人強暴時,她才知道自己渴望的一直是什麼。
她的心中產生了一種被玫瑰花刺傷身體的快感。那個男人的撫弄是那麼的火熱和充滿激|情使她在黑暗之中彷彿看見了玫瑰花的色彩鋪天蓋地,覆蓋在她的想像之上。那下面含著怎樣的快樂與黑暗,她是全然看不見了的。她的慾望就包含在那種煙霧般的紅色裡,從天邊的黃昏升起來,一直蔓延到黎明。
那個男人依然不慌不忙地撫弄她,他的嘴離開了她的|乳頭,但卻沿著她的身體向下移去。
施黛感到自己下部悸動得越來越厲害了,好象充滿了一種灼熱而空虛的制疼。
她禁不住地為自己無法控制的肉體反應而發出了一聲低微的嚶嚀。
她從來沒有產生過這種放縱的任人擺佈的快感。她為自己產生這種快感而感到噁心和羞恥,然而她此時卻身不由己,無法自恃,這種快感控制著她,駕馭著她,使她想要得到被佔有的肉體滿足。當那傢伙的嘴唇沿著她的腹部向下吻到她的隱密部位時,這種快感急劇地增長起來。越南兵用舌頭舔弄著她的兩片肉丘,使她又情不自禁地發出幾聲興奮的呻吟。
這真是一種折磨,精神的折磨,施黛覺得自己猶如一片落葉在暴風中盤旋飄蕩,內心中燃起的慾火越來越熾熱,她的肉體在渴望男人的佔有,她的雙腿顫抖著,突發的激|情使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起來。
施黛咬緊牙關遏制著自己肉體的這種無意識的反應,深恐自己失去自我控制力。
她明白,自己如果控制不住自己肉體上的反應,那麼不僅自己的肉體會被佔有,自己的精神也會被瓦解。想到這裡,她拼命夾緊自己的雙腿,以使那傢伙的手指不能順暢地活動。
但是這種狀況並未持續多久,越南兵便用那雙有力的膝蓋強行插入施黛的兩腿中間,用力一撐,施黛的兩腿便被撐開而呈八字形了。
越南兵低下頭去,將臉伏在她的下體上,施黛頓感一陣熱氣衝入自己的蔭道。
原來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