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收得很細;她被拉向兩邊的大腿拼命地往裡收,把捆綁雙腳的繩子拽得繃緊;她仰著頭,大張著嘴,用力地吸氣和呼氣;她的頭和身子,顫抖得彷彿痙攣了一樣……
“哦,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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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受煎熬的姑娘終究不是鋼鐵的硬漢,長時間的灼燙迫使她難以控制地哀嚎了一聲。
已經燙了很時間了,姑娘以為該把她吊上去了。但像是要考驗她的耐力極限似的,打手們根本沒那意思。而是繼續讓她以這種姿態表演下去……
磨難終於結束了,她被吊了出來。
沒待她緩口氣,她水淋淋的身體又被放入了冷水中。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呵地叫了一聲。
同樣的呻吟,同樣的表情,同樣令人難堪的姿態。僅僅斷了一下,表演就又被冷酷的打手強行接上了。為了不使她生病,她被凍了一會就吊了上來。其實,打手們非常明白,涼水在姑娘剛入水的短時間內,是最能使她感受到抽筋般的痛苦的。泡的時間再長,也不如多來幾次。
涼水的另一個作用,就是使姑娘在進入熱水前,面板的溫度很底,即便把她放進比洗澡水溫度略高的水中,也會使她非常難受。姑娘被放到了地面,她疲憊地垂著頭。她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塊布,就是頭上扎的花巾。
她的身體還在輕輕地抽動著。眾人默不做聲地擁在她的前面,看著她一點點地恢復了平靜。姑娘即潔白乾淨,又柔軟豐滿的身子,象剛出浴一樣,掛滿了水珠。
李三走上前,從她身後抓過長長的馬尾辮,用她溼露露的長髮,抽打她的臉。
“把頭抬起來,睜開眼睛。”
姑娘無聲地抬起了頭。
她的敵人淫笑著,伸手抓住了她豐滿的Ru房,放肆地揉著。她不禁全身緊張了起來。
姑娘冰涼的面板很滑,敵人順手往下摸著,透過小腹,滑到了下身,揉了兩下她的體毛,繼續向下摸去。突然,李三用手指使勁地夾住了她厚厚的蔭唇,姑娘一頓掙扎,李三順勢揉了起來。揉了一會兒,他便把手指粗暴地伸進了姑娘的體內,用力扣了起來,大母指在外面使勁揉著她的陰Di。
和李三關係不錯的幾個特務,也上來在她的身上,從上到下,邊品賞邊不停地揉捏起來。姑娘又涼又滑的肌膚,柔軟豐滿,彈性十足。特別是觸控她的腰臀、Ru房、小腹及大腿內側的感覺,簡直讓特務們心花怒放。
姑娘掙扎的更厲害了,無耐她的雙臂和大腿,都被分向兩邊固定著,她身子的任何地方都一覽無餘,只能任人肆虐。李三把手指抽出來,放在姑娘的嘴邊抹了抹,淫笑著:“怎麼,還不習慣被男人摸是不是。實話告訴你,在這裡被男人玩玩,只是小兒科。只要我想得出來,任何姿勢和表情,你都得表演出來給我看;只要我願意,你身上的任何部位,我都可以隨意用刑。你信不信,除了你身上露在外面的Ru房和蔭部外,連你體內的子宮,我們都準備用刑。痛不欲生的滋味,你想體會多久,我們就陪你多久。我到要看看,是你得不起,還是我得不起。”
“來呀,繼續給她活血……把沙發給我抬過來,把茶也給我泡上,我就喜歡這種逼真的表演,真才實料,一點也不摻假。”
姑娘被吊了起來,剛才李三一頓羞辱和威脅,使她感到絕望。她已經體驗過受刑的滋味了,再來一次她都怕自己熬不住,而後面還有多少次呀,還有多少種酷刑呵。
她又被無情地放入了熱水中,赤裸的身子因四肢被分開固定,而任由熱水灼燙著,彷彿有千萬根針在不停地扎她的皮肉。她多麼盼望敵人立刻把她拉上去,哪怕用滾燙的開水燙死她也行。幹了這工作,就料到了可能會有這一天,但這滋味實在太難熬時間彷彿凝固了一樣,姑娘早已受不住了,她収縮成了弓形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