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說笑笑用了餐,凱風又扶著他躺下,才說起新人進宮位分的事情,胡恪之慵懶的說道:“我現下有孕,正是應該高貴的時候,怎麼可以操心這些個傷神的東西呢?橫豎有陛下在,你自己做主就好了。”
凱風無語的看了看這個人,從前沒有孕的時候,你也是巴不得什麼都不管的啊!“朕答應過你,不會讓你的弟弟進宮,如今你可是放心了?”
胡恪之眼睛一閉,索性裝睡了。
“裝睡也不裝的像一點,你看你的睫毛,一抖一抖的,罷了,你既然是還睏倦著,朕就陪著你躺一會兒,等你睡了,朕再走,那些事情,你既然不願意操心,朕就自己安排了。眼下你也是七個月的身子了,等新人進宮之後,朕會囑咐他們幾句的,讓他們沒事少煩一點你。”
胡恪之的眼睛突然一睜,打趣地問道:“陛下,最近的生活似乎滋潤的很。”
“此話是何意?朕卻不知道朕哪裡滋潤了。”
胡恪之嫵媚的一笑,“我雖然不怎麼想著管事,但是那敬事房的記檔還是按照慣例往我這裡送,陛下享盡齊人之福啊!”
凱風知道他說的是自己一晚上找兩個人一同侍寢的事情,於是摟著他說道:“你這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哪裡知道朕為什麼這麼做呢?淑君跟芸侍君揹著朕,再弄小動作呢!他們總想著新人還沒進來,你身上又有孕,所以他們自己個兒不想在這時候有孩子,朕如何肯讓他們如意?朕這是在懲罰他們呢!”
“喲!懲罰?”胡恪之說的陰陽怪氣的,“這種懲罰還真是特別啊!還是說陛下實在特別的很,都把人往床上懲罰去了?一次兩個,不知道畫面該是何等的香豔。”
“你要是想知道,等你生下這個孩子,自然有機會讓你體會一下,反正你跟盧歌的關係在府裡的時候就那麼好,如今更甚了,你們兩個要是一同侍寢,自然感覺不同吧?”凱風順著胡恪之的話,往上說,給胡恪之弄了一個大紅臉。
胡恪之揪著被角,恨恨的想到: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呢,自己怎麼就在她這裡如此吃虧?
“好啦,你別糾結這個了,你若是不喜歡,朕也不想強迫你”,凱風說完,又摟了摟胡恪之,在他耳邊誘惑的說道:“不過,那樣梓潼也就不會知道,這其中的樂趣了。”
胡恪之見她越發沒有正行,自己又往床榻裡面挪了一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睡下了。凱風見他這次是真的睡著了,就起身理了理衣服,披上披風,悄聲的問道:“那個錦鸞琉璃駕,可是去接他們了嗎?”
“剛剛去了,許是還要一會兒才能到呢!”寫意也小聲的回道。
凱風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就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鳳藻宮,步行回了自己的水月宮。她回去的時候,人還沒到,閒著也是無事,凱風就拿著一堆畫像在看,雖然說她自己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堆秀男的畫像不在選秀之前送上,一定要選秀之後才送來,不過好歹也是看了看畫像,知道這人的眼睛是怎麼樣的,不然離得那麼遠,還真是看不真切。好在這裡是古代,就算是濃妝豔抹的,也不會像現代的化妝術那般驚人。
盧歌跟谷悅進來的時候,凱風正在卷著畫卷,谷悅笑著打趣道:“陛下,這是在幹什麼?見我們來就匆匆捲上了卷軸,難道是在看什麼說不得的東西?”
“朕見了你們,倒是不會想到還有什麼看不得東西,倒是有些說不得的事情要做,不過那都是一會兒再做的事情了。”
凱風說的跟繞口令一般,但是那兩個人聽的倒是真切,這話中的餘韻,總是讓人想起前幾日的場景,連一向淡定的谷悅都紅了臉,無言以對。凱風倒是奇怪的很,一般人上床睡覺之前總是吹熄了燈,黑燈瞎火的自然也有膽子為所欲為,可是偏偏她就喜歡點著蠟燭,開著盧歌跟谷悅為難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