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大,我帶著芙煜的時候,八個月時還可以蹲下,現在卻是連坐下都是件難事兒了。”
“太后不在宮中,朕也給了你特許,不需要行禮,宮裡面已經沒有誰需要你行禮了,能不能蹲下都無礙的,只要你身子好些就好了,管那些做什麼。”
凱風見胡恪之要起來,就上前扶著他,胡恪之也沒客氣,笑笑說道:“整日在這個鳳藻宮裡,也不知道御花園現在的風景如何了,又是好久沒去了。”
“御花園四季都有四季的美景,你如果想去看看,朕上完了朝就過來陪你走走。對了,你現在馬上就到了八個月,朕找個合適的機會,讓胡慈進來看看你,你想讓她從外面給你帶些什麼,都一併帶了吧。”
胡恪之點點頭,算是應承了,又說道:“這宮裡總是什麼都有的,哪裡需要從外面帶?她肯來看看就是好的。陛下還是早些上朝去吧。”
凱風輕輕把人引到榻上坐下,又拍了拍他的手,“朕晚些時候再來看你。”說完就去上朝了。
下了朝,又在德政殿批了一會兒摺子,看看時辰,已經是巳時了,再不陪著胡恪之去御花園走走,就得等下午再去了。凱風想著就走去了鳳藻宮。
此刻盧歌跟谷悅正陪著胡恪之說話,兩人來的時候見他一人在研究棋局,也有些詫異,胡恪之解釋說:“陛下總說我的性子有些急,讓我沒事學學下棋,可以練練脾氣的。只是我現在才自己開始學,難免有些艱澀,不過你們來教教我。”
盧歌用手輕輕擋了嘴,露出如花般的笑顏:“這東西臣君真的是不會,臣君除了醫術,剩下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是不在行的,倒是芸侍君什麼都懂,可以陪鳳後玩玩這個。”
谷悅沒想到盧歌會直接把自己推出去,不好意思的說道:“哪裡就像淑君說的那麼好了?什麼都懂一點,什麼都不精通,這話說的就是我了。”
“既然你我都是半斤八兩,一起學學也好,不然我一個人研究棋譜也是無聊。”胡恪之雖然明明知道谷悅是謙辭,還是順著他說了。谷悅眼見著不好推脫,也只好坐在另一邊,陪著鳳後下棋。
盧歌一個人坐在別處,棋局這種東西,他是真的看不懂,就想著說些別的,免得自己無聊:“鳳後少在外面走動,是否知道如今這後宮進來的幾位美人可是各有特色呢!陛下的眼光當真極好,都是不重樣的。”
“哦?本宮只記得他們選秀時候的樣子,平日裡來請安,也說不上幾句話,因著本宮身子不便,基本上就請了安就走了,如今聽你這麼說,倒覺得稀奇,不如你說說看,是怎樣的極好?”
盧歌笑著說道:“那個任侍君自然是不用說了,真真的一個病美人兒,今日鳳後也見著了,比起我們這些個養尊處優的人,他倒是真的弱柳扶風,身量纖纖,只怕是一陣風過去就要吹倒了呢!雖是病態,還是難掩他的美麗,那樣白皙的面板,那般的清瘦,又不施脂粉,天生的美人架子,這可是我們求都求不來的福氣。”
胡恪之頷首,“他到確實是那般,穿著都很單一,似乎很喜歡黃色,也不怎麼帶著珠飾,什麼都是見著素淨的來。前些日子,他一直病著,如今好了,本宮倒是想起本宮這裡有那麼幾塊上好的黃玉,讓人送去了。賞了他,再讓工匠們做著,平日服飾也多一樣搭配著。”
谷悅落了一子,“說起來他是任將軍的兒子,怎麼就沒有一點子任將軍的氣息,倒是比尋常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