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耳其的傳統裡,在咖啡中是不放入任何伴侶或者牛奶的,只是在烹煮咖啡時適量的放入一些糖,保留了咖啡最原始的醇香,不慘雜任何虛假,這才是最真實的咖啡。孩子,你今天找我,不會只是請我喝咖啡吧?”老者放下咖啡杯,饒有興味的看著中年人,國安委的執行長在此時此地與自己見面本身就是一件不尋常的事情,即使他們是師徒關係。
“最真實的咖啡嗎?的確,可是有些時候,我們又總是被最真實的東西所欺騙,譬如說謊言,真實的謊言。”中年人把咖啡杯置於鼻子的近旁,聞著那種醉人的醇香,和它的氣味不同,這些黑褐色的液體若真是入口,一定是‘苦不堪言’的。
“那麼,你想知道些什麼?”老者臉色出現了不易察覺的變化,多年的沉浮早已讓他可以輕易的掩藏自己的情緒,但是他的對面,坐著的同樣不是一個一般人,幾乎是瞬間,那個人就捕捉到了這種變化。
“所有,老師,我想知道所有!”中年人步步緊逼,看似是求學若渴的學生向老師探求更深的知識,事實上卻是獵人將獵物逼入死角。
“一件事,你挑一件事,我,告訴你!”老者嘆氣,宣佈他的妥協。
“不,老師,我說過,是所有!”中年人搖頭,他有足夠的籌碼來支援自己的堅持。
沉默,老者撓撓自己早就花白的頭髮,幾欲開口,卻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
“老師,對我來說,這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我答應過很多人,以死者之名,揭開這個真實的謊言。”良久,中年人從外衣口袋裡掏出一支錄音筆,放到老者的面前,然後慢慢地收回手。
“袁杉和靜,是我殺的……沒有犧牲就不會有勝利!”老者只是靜靜的看著那隻錄音筆,他知道里面記載了什麼。
“那麼,擊沉‘巴斯隆’號的那艘潛艇,還有潛艇上死掉的那些水兵,也是嗎?”中年人低下頭,艱難的開口,雖然他早就知道真相必定如此,可是當它出現在老師的嘴裡時,還是異常的讓人沒法接受。
“我知道喬布斯一直都在調查,我只是沒想到,他真的可以查得到。他是個偉大的戰士,只可惜,他太過猶豫,他總是想保全所有人,可是最後,他誰也保護不了!”老者向後一仰,用另一種答案預設了一切。
“他死了,教父殺了他……那麼相思子毒素呢,為什麼會落在你的手裡?”提到喬布斯這個名字,中年人的眼前立刻就浮現出那張溫厚的笑臉。早些年前,他曾執意要投於喬布斯門下,可是這個平時看起來隨和的老人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作為歉意,他把他引見給了阿瑟?韋爾斯利,時至今日,他也不明白當年的拒絕究竟為何。
“相思子毒素嗎?”老者嘆氣,然後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思,中年人也只是靜靜地坐著,等待著答案。
“這是個很長的故事呢……五年前教父在緬甸進行秘密的生化實驗,我的臥底探員將情報帶出給我,可這之後,他就被人出賣殉職。我向高層隱瞞了這個訊息,然後我開始動用自己的人來調查,隨著一步步的深入,我開始意識到那是一個怎樣瘋狂的計劃,也許是一瞬間,這個計劃的產物就可以毀滅一座城市,與原子彈那種蠻橫的暴力不同,相思子毒素更像是……上帝的傑作,上帝用以懲罰世人的傑作。三年前,我找到了緬甸與教父合作的地方武裝,收買他們,你知道,在那片號稱自由的罪惡之地,金錢可以買到一切。後來的事情,我想你應該都知道,喬布斯試圖用自己的方法解決問題,可是袁杉的衝動毀了他的計劃,只不過那也只是一個無關痛癢的計劃罷了。教父懷疑他的身邊有臥底,而他將那個人鎖定為靜,所以他設下了圈套,提早運出相思子毒素,然後他站在舞臺下,看著所有人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上,真正的相思子早就在千里之外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