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老族長吃了一口菜後,餘業接上起身敬酒。
珠長老見同來的餘業和蠻山都敬酒了。
她也學著兩人,向老族長敬酒。
老族長面對珠長老的敬酒,笑容無疑要燦爛的多。
這讓某些人,忍不住相視一笑,他們想要的就是,這燦爛笑容。
“老族長,您別盯著人家珠長老看呀。”尚梁山口齒不清的說。
“就是就是,族長您要真想看珠長老,也藏著點呀,如此不加掩飾的看,會讓珠長老不好意思的。”遺火口齒同樣不清的說。
倆人的話,頓時讓珠長老沉穩的心,不由跳動起來:“心想,玄靈大人和憨人也真是的,老族長看了就看了,你倆也別說出來呀,這讓人家多難為情。”
“我沒看呀。”老族長頓時急了,連老頭子的口頭禪,都不說了。
“嗯哼”遺風清了一句嗓子說:“族長,看了就看了,有啥大不了的,您與珠長老都未成家,彼此有意是正常的事,大家說對不對。”
“對對對。”對聲頓起呀。
“我真沒有看呀。”老族長掙扎反駁,他老人家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
“族長,男子漢大丈夫,看了就看了嘛,有啥大不了的,咱大大方方承認便是。”楊超抓住時機補刀。
這刀補得,讓老族不想說話了,當真是越解釋越說不清啊。
而且這些傢伙,明顯是有預謀的團體作案,連尚梁山都參與其中,他老人家還能說啥。
當真是人心不古,連廟靈的心都不純潔了。
“嗯哼,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來喝酒,喝酒。”尚梁山感覺差不多了,為避免尷尬,他舉杯相邀結束這話題。
“對對對,喝酒。”眾人齊聲附和,舉杯相迎。
這過程中,尚梁山注意到一個細節,珠長老偷偷瞄了一眼,不情不願舉杯的老族長。
接下來的推杯換盞,一眾同謀並沒在進一步的助攻,而是閒聊起來。
正所謂過猶不及,事緩則圓,人緩則安,語遲則貴事緩則圓,人緩則安,語遲則貴嘛。
正當巖峰上吃喝時,陳軍,石頭,黑虎三人也在村落寨牆邊的涼棚,組局招待眾男長老。
而忘木和忘婷則在船塢組局,招待母系商隊眾長老。
總之是領頭的都晚宴招待。
至於商隊成隊,自然是自己做自己吃了。
所以說位高權重就是好啊。
酒局在夜深人靜時侯結束,遺風他們頓作鳥獸散,理由都不帶重複的,一聽就知已經通氣好了。
老族長看向僅留的尚梁山,後者笑了笑說:“老族長,既然心動了,就放馬去追求嘛,不說了,我得去給狂信徒渡靈。”
話音未落,尚梁山原地消失。
老族長…
“嘎嘎,主人說的對,族長別慫,本黑子支援你。”黑子從亭頂上露頭說。
“支援個球,你懂啥。”
“嘎嘎,誰說本黑子不懂的。”
“那你說,你知道啥是男女感情嘛?”
“嘎嘎,這太簡單了,男女感情是睡出來的。”
“這話是誰告訴你的?”老族長驚訝的問。
黑子這回答,著實是驚訝到了他老人家。
“嘎嘎,這還用人告訴嘛,鄉寨裡的夫妻,誰不在一起睡。”
“睡是睡的感情,感情是感情,你不懂。”
“嘎嘎,什麼感情不感情的,說白了都是奔著睡去的。”
“誰說感情都是奔著睡去的,感情是神聖不可…”
好嘛,老族長跟黑子爭論起,睡與感情的不同之處。
這注定是一場持久的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