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上寫下了時間“1984年1月26rì”,林宇看到笑了笑,知道這是老人特意寫的,為是就是表明這評價是在深圳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個評價,張揚看到這嘴頓時便笑歪了,機靈的及時的用照相機拍下了這具有歷史xìng的寶貴鏡頭。
眾人看到老人寫完,掌聲頓時便響了起來,楊老一邊鼓掌一邊很有深意的看了看林宇。
字寫完,老人便和眾人隨意的聊著天,不斷的談論著深圳和珠海的成績,從老人的笑容裡就可以看得出來,老人對於深圳和珠海兩個城市的經濟發展還是很滿意的。
眾人都還在那裡陪著老人聊天的時候,突然老人的秘書走了進來,附在老人面前輕聲的說了一句話,眾人只見老人臉sè大變,繼而臉上露出了悲痛的面容,對周秘書說道:“準備準備,我們回去吧。”
周秘書應了聲,然後就出去安排去了,眾人都是對這一場面有些摸不著頭腦,只有楊老等幾位老人若有所思的低頭思考著。
林宇看到老人這麼悲痛,有些擔心老人的身體,這個世界因為自己已經發生了不少變化了,可別因為自己讓老人提前倒下,這樣的話那他可就是民族的罪人了。
老人揮了揮手,眾人都安靜的退了出去。
只有楊老和王老兩人留了下來,看著眾人都出去了,楊老才擔心的問道:“老首長,是不是粟將軍……”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老人悲痛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我們黨又要損失一位定海神針啊。”
楊老和王老聽了也很是悲痛,這老元帥和老將軍現在是病的病,走的走,現在留下的已經沒有多少了,這讓他們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人一老了,就會胡思亂想,再堅強的人也不免這樣。
1984年1月29rì下午,專列從廣州出發,朝著běi jīng城開去。
路上很多人都有些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要走的這麼匆忙,但是卻也都沒有多問,敏感的人已經嗅出了其中的味道,都縮在屋子裡不出來,生怕在這敏感的時刻惹到什麼亂子。
回到běi jīng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下了車子以後,看到在月臺上等著的一行人,老人快走兩步,來到林老爺子面前,急忙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林老爺子悲痛的說道:“就這兩天了。”
老人一聽,身體一顫,看到這場面,周秘書和老人的子孫連忙扶住老人,只聽見老人悲痛的說道:“怎麼一個個都要走呢。”老人的兒子來到老人跟前,擔心的說道:“爸,先回去休息吧。”
老人一揮手,說道:“不,現在就去醫院,我要看看他。”
林老爺子也沒有阻攔,和老人一起坐進了車子裡,車子發動著朝醫院開了去。
林宇有些擔心兩位老人的身體,連忙和老人的兒子坐著林老爺子的車子跟了上去,留下一眾人不知所措,最後還是老人的老伴說道:“都回去吧,這麼晚了,都會去歇著吧。”
林宇一直在想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老人在廣州的時候就很是悲痛,現在看到林老爺子的表情,林宇知道,這又是哪位老將軍要走了。
雖然是和老人的兒子一塊來的,但是在路上兩人卻沒有說話,老人的兒子雖然對林宇這個自己父親的幹孫子很是好奇,但是在這敏感的時刻,說什麼都不太合適,於是乾脆不說話,想聊天以後有的是機會。
林宇也是這樣的想法,對於老人的兒子,林宇也很是好奇,林宇雖然見過幾次,但是卻從沒有和老人的子孫打過交道,所以,相對來說,對於他們還是很陌生的。
兩人坐車來到醫院,醫院已經被軍管了,由於坐的是林老爺子的車,所以兩人還是很輕鬆的便進去了。
醫院此時的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