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公子願意說出冠絕山水二人的訊息。”他蒼老面孔示意,那邊總管將那枚駐星丹丹方遞了上來。
秦威看著那本泛黃的駐星丹丹方,微微皺眉之後搖頭笑道:“我秦威寧折不彎,今日既然已經說出口,自然不會要你徐家的駐星丹丹方,而且關於冠絕山水,我秦威的確不知曉,所以你徐家不必在我身上下功夫。”
秦威向前幾步,站在嚴忠面前,目光溫和,輕笑一聲,拍了拍嚴忠肩膀之後回頭繼續平靜說道:“不過離開徐家之後,若是能夠有幸聽到關於冠絕山水二人的訊息,自然會知無不言,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如今已經留不下這位少年,陳旭北面色難看,苦笑一聲,秦威繼續說道:“日後我這位好友依舊會留在徐家,到時候我這位好友若是在徐家出了什麼問題,我秦威絕不會食言,到時候必然讓整個徐家消失在星雲大陸上。”
這句話是對那位一直不懷好意的裴佩所言,裴佩看見少年冷厲目光,打了一個寒顫之後,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離開,必須找到駐星丹的丹方,秦威沒有任何的逗留意思,跟嚴忠簡單寒暄幾句之後,取出那枚象徵徐家弟子身份的徐家令牌,丟在地上,穿過人群中自動讓開的道路,徑直離開了徐家禁制。
離開徐家禁制,秦威一番思索,星脈受損,想要修復星脈,就必須找到駐星丹才行,所以如今的辦法只有繼續煉製丹藥,關於那駐星丹的丹方到底何處有他並無頭緒,只能期望能夠從那些前來求丹的修士身上拿到駐星丹的丹方。
重新回到煉丹的洞穴,那洞穴門口早已經人走茶涼,原本排隊幾十公里的求丹長隊也已經不見,秦威進入洞穴當中,按照當初接到的那些丹藥需求開始煉製。
星雲大陸上原本出現了許多罵聲,都是關於秦威化名秦昭雪的,極為難聽,這些訊息秦威也有所為耳聞,只不過是坦然一笑,畢竟此事的確只能怪自己當初誇下海口。
某個十分寒暄的小屋內,幾名修士罵罵咧咧,一名修士怒道:“真晦氣,這小子分明說是要煉丹一年的,現在好,自己倒是找到了徐家這麼個好地方高就,現如今就把當初誇下的海口給狗吃了,什麼狗屁新晉丹道大師,我看也就是個白眼狼而已。”
其餘幾名同坐修士也都是義憤填膺,怒道:“星雲大陸上就是弱肉強食的道理,怪只怪你我瞎了狗眼,還以為這星雲大陸上要出一個聖人了呢。”
一名膽小一些的修士罵了一陣忽然提醒說道:“小心隔牆有耳,萬一這話傳出去,到了那位新晉丹道大師耳中,咱們可就得遭殃了。”
“怕個卵,現如今這小子在徐家高就,哪裡還顧得上這些,更何況罵他的又不是咱們幾個人,就算日後傳出去,我看法不責眾,他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難道他還能把咱們這些人都給殺了不成,那可就是千千萬的修士了。”膽大些的修士吼叫說道:“說句難聽的,現在這小子要是出現,老子保證起來揍他個半死。”
話音一落,茅屋房門被人敲響,幾人都是面色一變,互相看了幾眼,其中一名修士嘲笑道:“剛才還說的天花亂墜,現在都慫了,我看都是嘴上沒毛,讓開老子去開門。”
這名修士迅速走到門前,大大咧咧推開門極不情願罵道:“找死啊,大白天的來這裡”
話說到一半,這名開門修士面色難看,神色震驚,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其餘幾名修士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開玩笑說道:“難道還真是那位新晉丹道大師來索命了不成,瞧把你小子嚇成什麼樣子了。”
這名開門修士微微側開身子,將門口的面目示與眾人,一時間整個茅屋內的局面與先前全然兩樣,幾名修士坐著站著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表情,震驚。
秦威看著幾人平靜說道:“前幾日答應你們煉丹,只是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