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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業素質來說,小妖在舞臺上是完美的,可是他的太過投入與太過敬業,讓連相柳心裡不太舒服。

JESEN的歌太煽情,而小妖像結了層霜的暗紅色眼眸與JESEN對視時的溫存,讓他既鍾愛得不能自拔,卻又想閉上眼當作看不見。

哪怕是觀眾席的第一排,離舞臺最近的位置,都令他覺得,自己凝視小妖的距離,還是太遙遠了……

我猜你的心,猜你的視線在哪裡,

我要你的人,要你在心裡的那個位置。

只要你,從此以後只注視我一人,

把吻,烙刻在我心上,再痛我也痛快享用。

JESEN的大部分歌,都是司徒空寫的歌詞,花花公子的內在,究竟是怎樣一顆心?

連相柳靜靜思索,並不像別人那樣專注而沉醉地欣賞JESEN的歌喉,而是用一種探索未知領域的目光,注意著JESEN唱歌時臉上的深情。

不懂得愛的人,能寫出這樣的曲子嗎?不懂得愛的人,能唱出這樣感動的歌嗎?

可是與之相比,小妖的神情卻只讓人覺得那是專業的素養,讓他很想去破壞那雙眼中的冰層。

連相柳啊連相柳,你的破壞慾|望又發作了,是忍耐得太久了嗎?明明是很喜歡那雙純粹的眼的……

充滿哥特式瑰麗感的第三首歌《魔術師之吻》結束後,採用迷彩作為元素而設計的魔術師裝扮令JESEN和妖之凰都散發著神秘卻危險的氣息。

他們同時在一瞬間靜止如雕塑般,幾秒後,將手中的金色短杖橫在半空中,然後一起旋轉了三圈,JESEN將高筒帽摘下,手中多了一隻銀盤,盤中是三角玻璃杯,盛有三分之一的鮮紅液體。

“Bloody Mary……”

富有穿透力的女性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了競技場,在全場正為JESEN的魔術歡呼之際,小妖手中的短杖繞著他的手指開始快速旋轉,最後一次劃過JESEN的面前時,手指一搓,多了一副撲克牌。

掌聲爆發得更持久激烈了。

“迎接新年的鐘聲即將響起,我們需要的是——”

在小妖懷中微笑的JESEN輕舞著旋轉,與小妖對調了位置。

一雙附上了冰層的眼睛,從撲克牌後露出來,帶著經過專業訓練的標準笑容。

“血腥瑪麗之吻,你們之中,將有一位天使與我共飲此酒。”接下JESEN的微笑與臺詞,小妖冰冷卻豔媚的笑容引起了觀眾席中的尖叫。

他手中的牌就像他的奴僕,在十指間靈活躍動。高亢的貝司與低調的吉他合奏著令人心情緊張的樂曲,深沉的鼓發出呼吸一般的節奏。

小妖玩著瀟灑的花樣,白瓷一樣的臉被酒紅色的假髮修飾,身上是魔術師助手的裝扮,緊身的哥特式西裝讓他顯得纖細瘦長。

但是他的身姿確實一種藝術。

“譁、譁”兩下,他指尖的撲克牌分成了兩份,分別在左手和右手。

“神之左手,魔之右手。”他說著聖祠一樣的暗語,雙臂繞過JESEN的頸。JESEN吻了他的左手,小妖將印有JESEN唇印的撲克牌抽了出來。

微微地一笑:“天使們,誰能猜到我手中的牌,我送她一個吻。”

妖之凰的吻,沒有給過任何人,保有著初吻的處子之身,價值60億美元。

整個競技場都在沸騰,只不過在新舊交替的倒計時刻,沒有人會想到策劃者手中的牌,是幸運的祝福,還是死亡的詛咒。

只有一個人,閉上了冰藍色的眼,輕輕勾起嘴角:“黑桃A……”

“林安。”連相柳眼中的湖泊閃過漣漪。林安卻遺憾地道,“是紅心K,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