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響起。
“不……”她顫抖著,身體剋制不住因他技巧的愛撫而漸漸軟化,“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的手立刻停了下來,眼神也變得犀利。“那你是來幹什麼的?”他的話語冷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我……我……”連遊漪說不出話來。
“有企圖的女人我一般都不會把她們帶到這兒來,但你也不要說你連一點熱情也沒有。”他的眼中開始升騰起怒火。
“你手受傷了……”她小心地遠離他,保持一臂距離之外。
“僅此而已?”他的眼裡出現了血絲,說不清是突然湧上來的情慾還是火氣。
“對……我,我這就走。”話一說完,她就朝著門的方向逃竄。
端木恪難得好脾氣地望著她狼狽逃竄的背影,薄唇間出現一抹令人心驚的寒意,“女人,如果你不上我的床的話,我會在三天之內趕你走。不管用什麼辦法。”
但是回答他的,只是她因跑得太快而幾乎要跌倒的一個踉蹌。
她是真的一點上他的床的意思也沒有!沉思著,端木恪的黑眸眯了起來。
“我會在三天內趕你走,不管用什麼辦法。”
如果說連遊漪之前還不是完全懂這句話的真正涵義的話,那她現在也許可以明白這句話中蘊含著的怒氣與報復心理了。可是……那個傢伙還真是恩將仇報啊。連遊漪無奈地望著手中的一大堆採購單,完全就是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人送貨上門的事情,他非要她親自跑一趟,包括裡面要買的男性內褲,簡直就是變態嘛!居然還要她拿發票來給他驗證。這是報答恩人嗎?她想不出她有什麼地方得罪他了,原本她還以為他對她的態度會好一點,沒想到這個傢伙根本就不知道報恩這兩個字怎麼寫。
剛修好不久的門又一次被一隻大腳給蹋開了,不堪重擊的門板搖了幾下,終於倒在了地上。
“人都死光了嗎?怎麼不給我開門。”端木恪走到桌旁,抬起腳踢了踢正趴著睡覺的連遊漪,上班時間睡覺,她還真是會享受,“你豬啊你!有人來了還不醒。”他粗暴地踢醒她,一個大大的腳印留到了她的褲腳上。她好像總是窩在他心愛的椅子裡,老是一副睡不足的衰樣。
“端木恪啊?”連遊漪抬了抬眼皮,“你早上要我買的東西我都給你買回來了,另外,我給總裁打過電話,他說我有拒絕替你做這些事情的權利。”
“你這個經紀人當得還真是輕鬆!”端木恪撇了撇嘴。
“這位就是你的小經紀人嗎?”段慕的眼中流露出驚豔的讚歎,“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大恐龍呢,沒想到你是一個小美人,我叫段慕。”他發揮他追女人的技藝,“端木恪的性格很不好相處吧,你如果受委屈了就到我那邊來,我那兒沒有人欺負你的——”話沒說完,他就被一個人踹了兩腳。
“冷孛,你幹嗎?”段慕不悅地叫道。
“不是我。”冷孛冰冷地吐出話。
端木恪的臉色極為難看。
“要咖啡嗎?”連遊漪拿起一旁三個杯子,“只有藍山和拿鐵的,你們要什麼?”她回過頭來問道。
“我要藍山的。”段慕回給她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她的頭頂,連遊漪抬頭時差點嚇了一跳,“端木恪,你站這兒幹什麼啊!”她叫道。他每次站在她身邊的時候都會遮住一大堆的陽光,害得她全身都冷嗖嗖的。
“你沒事賣弄什麼風騷。”說不清楚是為了什麼,他的心裡就是有一股怒氣憋著,從一進門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了。
“賣弄風騷?”連遊漪睜大了眼,“有人來了主人不去招呼客人,我在幫你啊,你居然還說我賣弄風騷?”這種人真是不可理喻,她自動地扣下了原來該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