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那麼不論是何時何地,我都會立刻要了你,到哪時你再哭求或者耍賴都無用,你可記清了?”
上官緋月的聲音和語氣都很輕柔。就像是情人間的輕聲呢喃,但是話語中的意思確然安心不寒而慄,安心現在倒是十分慶幸上官緋月這次抱她抱得這麼快,讓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聽見了上官緋月的話,所以安心的手還在外面懸著。還沒來得及收回來推他。安心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上官緋月又抱了安心一會兒,扭動了一下身子說道:“娘子你的褻褲雖然與眾不同,但抱著還是有些不舒服。”
上官緋月半天沒了動靜,安心還以為他睡了。所以也開始迷糊了起來。上官緋月的話安心雖然都聽見了,但是安心此時正迷糊著,已經快要睡著了,所以安心也只是輕哼了一聲,就想接著睡。可是當上官緋月微涼的手開始在安心內褲邊緣摸索的時候,安心立刻清醒了,立刻抽出手臂拂去上官緋月亂摸的手。這次上官緋月不但沒有生氣,還笑了,只在安心耳邊說了兩個字:“八次。”
如果說安心剛才還有些迷糊的話,現在則是完全清醒了,悔不當初,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用掉兩次,這樣下去再多幾個十次也不夠啊。安心的臉頓時垮了下去。可是這時候上官緋月的手又貼了回來,在安心內褲的邊緣不知道在摸什麼,安心這次不能再用手推,只好忍耐著麻癢的感覺說道:“夫君,你在找什麼?”
“嗯?找帶子,直接弄斷,娘子又要說浪費的。”上官緋月漫不經心的的回答著,顯然注意力都在手上。
安心的心使勁的一翻,急的安心手都出汗了,盡然不能反抗,那就進攻好了,安心伸出手臂猛地抱住上官緋月的腰,用頭使勁在上官緋月的胸膛上蹭著,嚎道:“夫君,夫君,這個就別脫了,沒有內褲我睡不著。”
“內褲?”上官緋月語氣上揚,顯然不是很理解。
“就是你們這裡說的褻褲,我們叫內褲,也更貼身一些。”安心雖然解釋著,但還是不停的在上官緋月身上蹭著。
安心使勁兒的在上官緋月的懷裡鬧騰,別說還真管用,上官緋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輕笑了起來。直到安心聽見上官緋月說:“好,就留下內褲。”安心這才停下轉得有些暈的頭,偷偷的嘆了口氣。
“嘶!”剛才安心的動作過於劇烈,再加上著急,已然是香汗淋漓,安心頸子上的掐痕本來就血紅一片觸目驚心,此時被汗水一浸立時覺得火辣辣的疼。
感覺到安心的異樣,上官緋月稍稍放鬆了手臂,看著安心輕輕的詢問:“娘子怎麼了?”
安心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下上官緋月,心想:還不都是你弄的。但還是笑著說道:“嗯,沒事兒,不能怪夫君掐了我的脖子,都怪我流汗了,換裡面有鹽分,所以才覺得疼。”安心雖然是說自己的不是,但是但凡是長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來她這是在怪誰。
上官緋月本來是側躺著抱著安心,安心也是側躺和他想對。這時候上官緋月卻突然起身,雙手按住安心的雙肩,把安心固定在床上。
安心突然被、大力的搬過來按在床上,她現在又不敢掙扎,只能瞪大了眼睛說道:“夫君,我錯了,你原諒……”安心還沒說完,便感覺到頸子上火辣辣的痛處突然溼了。
原來上官緋月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用吻來懲罰安心,而是在安心頸子的紅痕處,用舌頭細細的舔舐,然後輕輕的吹了吹,說道:“還痛麼?”其實上官緋月有的是好藥,別說只是痕跡,就是真的受了傷,用了他的藥也不會留下一點點的傷疤。上官緋月在江湖上混跡多年,受的傷多了去了,有幾次還頗為嚴重險些送了性命,可是卻沒有留下絲毫的疤痕,都多虧了他師傅的療傷聖藥,畢竟上官緋月之前也是靠臉和身體混飯吃,當然不能有所損傷,像安心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