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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把阿錯帶下,關入暴室。”

名喚阿錯的奴隸,低垂了頭,沉默著起身:“是,公主,阿錯領罰。”

從池中站起,他纖弱的身子暴/露在霧氣中,修長的雙腿撥起層層水紋,緩緩推開了漂浮的花瓣。他不著一言,輕踩著腳步,面無表情,好似接下去受罰之人不是他自己。

趙瑤無奈了,她根本就沒說什麼,他們這麼勤奮地去領罰做什麼?

“那個。。。。。”她輕輕開口,就引得所有人的重視。

女奴問道:“公主有何吩咐?”

阿錯也停住了步子,微微轉身,靜候命令。這時,趙瑤見了他的背,詫異地張了嘴,那是怎樣的背啊。

光潔白皙的肌膚上,盤旋著一條翠綠的巨蛇,在肩頭處長著血盆大口,沿著他精瘦的脊背一路往下,那根細小的蛇尾驟然地沒入股/間,曖/昧紛呈。蛇身泛著幽綠的光澤,彷彿要呼之欲出,明知危險,卻又忍不住想要一再靠近,真是讓人,心癢難耐。

“這是什麼?”她確定,她問的時候是帶著興奮,可在場之人卻是緘默一片。尤其是阿錯,他死寂的眼中,終於有了一絲光亮,帶著疑惑,帶著不解。

怎麼回事?難道問錯話了?

“讓阿容進來。”這裡也只認識她了。

女奴退下片刻後,阿容就來了。

來之前,阿容已女奴說了,斂下微恙,神色恭敬地入內,眼角微掃了眼站在浴池中的阿錯,她輕柔跪下:“不知公主召喚,有何吩咐?”

“這是怎麼回事?”

阿容微笑道來:“公主,從前公主沐浴,都由阿錯伺候的。”

伺候?不出意外,那意思應該是肉/體伺候吧?

趙瑤嘴角抽搐,瞥了眼那個渾身赤/裸的阿錯,不知為何,看到了他,她就想起了護衛口中的那句——大王定會好好疼愛公子一番的。那麼公子忽,是不是也同阿錯一樣,打碎了尊嚴,任憑主人像物件一樣細細把玩?

心底泛起了微弱的同情,她囁嚅了下,開口:“那背上的畫。。。。。”

“是公主所賜。”阿容保持著伏跪的姿勢,抿起了嘴角,這公主又在玩什麼花樣?

恭敬地行禮,阿容笑著,緩緩道來:“阿錯背上的神獸,是公主親手繪製,一針一針刺上去。這畫不同尋常,翠綠的蛇身極難上色,唯有在背上挑出一顆顆紅色的血珠,那綠色才能順著血珠浸透肌膚,公主很是愛惜這畫,每次沐浴都由阿錯伺候,因為公主曾說,那畫,在。。。。。。。。”

這樣清潤的聲音,講出的,卻是一個殘忍的故事。

好似細密的針線在她的肌膚上游走,每走一步,身上就多一顆渾圓飽滿的血珠。。。。。。。。

她從來就不瞭解紋身這種疼痛的藝術,更是難以想象眼前這個纖細的少年是怎樣忍下來的,輕聲喝道:“別說了!”

無語,這公主還真是劣跡斑斑,不僅放縱,還多才多藝,連紋身這樣複雜的活兒都能駕輕就熟,實在佩服佩服。

也不知這公主還幹過別的什麼事。。。。。。

目光掃視著兩人,趙瑤在心中下了決定,動動身子,意識到她還在浴池中,她喚來阿容取件衣物過來。

阿容卻道:“公主沐浴完畢,都會由阿錯伺候入睡,從不。。。。。。著衣。”

趙瑤只覺心頭湧起一口老血,好不容易才憋了回去:“命人去取來,你們先轉過身去。”

好吧,看他們的神色,原先的公主應該還是個裸奔愛好者,從不介意在奴隸面前暴/露身軀。或者說,但凡主人就毫不介意這些,在他們眼中,奴隸根本不是人。但是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是她了,怎麼說也老大不小了,該長的也該長了,怎能說露就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