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沙漠,可沒想到碰到了你們。我們只不過是先頭部隊,單于親帥的大部隊還在後面呢。”在場的眾人都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元泰更是忍俊不禁。
“你們的單于訊息也太不靈通了吧,難道不知道龜茲國已被我軍佔領了?”元泰說著回頭看了馨蜜一眼,馨蜜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
“什麼?被佔領了?怎麼可能?單于得了秘密訊息,率軍來攻打龜茲國,當時我們都看了那封密函,只是單于沒有告訴我們,寫密函的是什麼人,所以我們也沒敢多問。”元泰不由收斂了笑容,他漸漸覺得這件事沒那麼可笑了。
“你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誰嗎?他就是熙國的裕親王。”蒙惠不由插嘴道,那匈奴人臉上明顯表現出驚異的表情,可元泰關注的是另一件事。
“密函?是什麼內容?由誰送來的?”
“密函是綁在一隻海東青的腿上送來的,單于親手射下了那隻海東青,從鷹腿上發現了這封密函,內容很多,我也記不清了,只聽單于說,送密函的人願意助我們一臂之力,若取勝則龜茲的馨蜜公主歸單于所有。”
“哼,送密函的人可真是抓住了你們單于貪圖小便宜的心理,他倒是很大方嘛,打了勝仗,自己倒是一分錢好處都不要。”元泰譏誚的笑容浮上了嘴角。
“該說的我都說了,單于的部隊就快跟上來了,你說話算話,放我走吧。”匈奴人懇求道,元泰思索了一下,伸刀挑斷了他身上的繩索。
“滾吧,下次別讓本王看見你,否則本王不會再饒你。”匈奴人得了自由,連滾帶爬地朝提休普遁去的方向追去,蒙惠等人見狀都轉頭看向元泰,元泰閉著眼睛不語。
“王爺,不能放他回去啊。”蒙惠輕聲說,他話音剛落,元泰突然一轉身,手上爆射出一點寒光,那寒光直追匈奴人的後背,緊接著只聽一聲慘叫,他撲地而死。
“裕親王,你,你不是說了要放他一條生路嗎?”馨蜜忍不住大叫起來,元泰不答,慢慢地走到馨蜜面前,淋了雨的馨蜜身上衣服緊貼在面板上,更襯托出她玲瓏的身段,此刻她驚魂未定,有些呆呆地。元泰望著她美麗的容貌,突然冷笑了一聲:“想不到單于也垂涎於你的美色,為了得到你,不遠千里而來助戰,被這麼多男人欣賞,你是不是有點暗自得意呢?”馨蜜一時沒理解他話中的意思,等到明白過來後,不覺有點生氣:“那是你們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元泰不語,雅宣突然驚叫了一聲:“王爺,您傷口流血了,讓我來給您包紮一下吧。”
“別大驚小怪的,用不著包紮,沒那麼嚴重的傷。”元泰說著,眼睛卻盯著馨蜜,馨蜜側過頭去,裝作沒看見。元泰等了一會兒,沒見她說話,不覺又生氣起來。
“你這惹事的丫頭,若不是因為你,本王不至於損失那麼多兄弟,你不是說要找水源嗎,水源在哪裡呢?一無所獲就知道給本王找麻煩。”
“那麼兇幹嘛?誰說一無所獲了?在遇到匈奴之前,我跟雅宣姐姐已經找到了一片綠洲,就在前面那個沙丘的後面。”馨蜜不甘示弱地回敬。
“那還愣著幹嘛,上馬,帶本王過去,有水就好辦了,兄弟們這些天都渴得要命。”裕親王扯了一下馨蜜的胳膊,把她帶到烏騅馬跟前。
“什麼,要我跟你共乘一騎?”馨蜜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很奇怪麼,剛才你不是一直跟我共乘一騎?”元泰板著臉說,雙手卡著馨蜜的腰,把她提起來放在馬背上。
雅宣默默地注視著裕親王和馨蜜公主,心中泛起了異樣的感覺,蒙惠注意到這一點,朝她走了過來,故意用輕鬆的口氣說:“雅宣姑娘,麻煩你幫我包一下傷口好嗎?”
“哦,不知蒙將軍傷到哪裡了?”雅宣回過神來。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