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老爸已經開始有計劃的培訓了,我那個二歲的女兒也在一旁見習。”
“瘋狂。”丁皓下結論。
“怎樣?”沈拓宇問。
“你要如何對石強說?他會聽你的?”
沈拓宇沉吟了一會,石強本身就是個棘手的問題。
“既然他有心洗心革面,你先給他工作,安排他住在凌月巷好了。”
“住六樓好了,我六樓還有一間空屋放一些雜物;凌月巷不是善男信女住的地方。先將他給帶來吧,我倒想看看他到底什麼樣,讓你這麼器重!”丁皓伸了下懶腰。
孟冠人呵呵賊笑。“希望這次不是白忙一場;據我所知,你相中的人從來沒有依你所願成為警界奇兵。老是相中出獄的人,有毛病!”
沈拓宇不以為意地說道:“只要一個個不再走原路我就很高興了。要是石強能擺脫得了風雲堂,過正常人的生活,我基本上就十分滿足了——雖然我很希望臺灣也能有一個‘死神’來當清道夫;有些案子,警方無力偵辦,實在很洩氣,四年來你們二人也算達成我最高目標了。受刑人出獄的路是很辛苦的,在找不到工作及過去犯案的不良記錄下,百分之八十的人又走黑社會、重操舊業,因為社會上一般總是不肯給他們機會,老愛拿有色的眼光看他們;所謂的一些輔導機構輔導工作總是做得不夠紮實,形同虛設。你們給了他們一線光明——唔……今年的好人好事也許我該去為你們報名——”
“閉嘴!”丁皓嫌惡地看他。
“別害羞嘛!真正做好事的人不肯出頭,老讓那些沽名釣譽的財政大老風光,這是什麼道理!”
孟冠人也湊一腳。
“我們丁皓喜歡別的,來個‘丁皓慈善會’好了!我當發起人,負責宣揚他的善行————”
“閉上你的狗嘴!”丁皓一拳打在孟冠人肩上。
沈拓宇笑了一會,終於改了話題:“那女孩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你的地方從來不許女人進來的。莫非春天是發情期?‘死神’那傢伙追女人追到日本去了;你的屋子中也出現了個尤物,唔——遠一點的話,我也是和希康陷入熱戀;春天,戀愛的好季節。”
“丁皓負責半年內保護她的貞操。”孟冠人改坐在沈拓宇這一邊,以防丁皓又來打人。
沈拓宇難以置信地一愣,然後爆笑出來。
“貞操——哦,叫丁皓來保護?我的天!哪個不長眼的人做出這種蠢事?”他吸一口氣又道:“我猜——不出一個月她就會倒在你的床上共唱‘鴛鴦蝴蝶夢’。你不是種馬型的男人,但你是感情一發不可收拾的那一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不會想沾,你就是聖人了。”他仍然止不住笑。沈拓宇心思何等敏銳,一個眼神就可捕捉出丁皓與那女孩的特別電流。
丁皓眯起眼。他早知道讓那女人住進來是不明智的事,接這個case更是超級爛的餿主意。朱浣浣那種尤物型的女人誰不想?他當然想!不過他要是會動自己的商品就該死了。
房門正好在這個時候開啟,楊希康笑看丈夫道:“談完了嗎?還要去幼稚園接寶寶哦。”
沈拓宇戰起來。
“再聯絡了,丁皓。我會叫石強先到保全公司找你。”夫妻倆走向門邊。
“確定不要吻別嗎?”孟冠人跟到門邊,不死心地問。
“要!我給你。”沈拓宇兇巴巴的別過臉。
“別鬧了——浣浣,有空到我家坐。”希康拉丈夫出門。
“一定。”朱浣浣點頭。
闔上門後,孟冠人再度坐回沙發,嘆道:“沈拓宇走什麼狗運娶到這個大美人!”
“你們怎麼會認得的?他是警官,可是你們是半個黑社會人呀。”朱浣浣十分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