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停下來了,轉頭就看到她隔著手臂上的衣服在使勁地撓,然後是脖子上,臉上,軒轅逸立刻大驚失色道:“你怎麼了?”
雲舒兒一邊撓著一邊答道:“我也不知道,好癢啊。”
軒轅逸一個箭步上前,抓起雲舒兒的胳膊把衣服往上一掀,看到整條手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紅點,還有云舒兒剛抓過的紅痕,軒轅逸眉頭緊皺,朝外面大聲吼道:“來人哪。”
王府的丫鬟從沒見過軒轅逸有這麼失態的時候,急急忙忙跑進來,“王爺,奴婢給…”
軒轅逸抬手製止丫鬟請安的話,“快去將玄月叫來。”
“王爺,玄月公子現在不在王府裡。”丫鬟低聲答道。
雲舒兒一直在喊癢,痛苦的聲音折磨的軒轅逸心神不寧,竟忘了玄月出遠門的事了,“墨影,去請大夫來。”在墨影轉身的一剎那又加了一句“要快。”
墨影身形微頓,然後像一個影子般飛掠了出去,心下了然,軒轅逸很少讓自己離開他身邊,而這次為了王妃的病要請大夫這樣的小事都要讓王爺最信任的自己去,看來是真慌了手腳了,也看出來王爺是真心在乎王妃的。
雲舒兒在軒轅逸叫人請了大夫後,喊癢的聲音就更大了,一邊喊還一邊注意著軒轅逸的表情。
有句話說的好,關心則亂,平日裡在沙場上運籌帷幄,能決勝於千里之外的人此刻顯得手足無措,六神無主,只一個勁在原地走來走去,隔不長時間向雲舒兒說一次“你忍一忍,大夫馬上就到。”
若是軒轅逸能仔細觀察一下雲舒兒,就能看的出來她只是嘴上喊得響,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原先那麼急著抓癢了,而是慢慢悠悠地揮動著手做個樣子而已。
不一會,墨影拎著一個大夫的後脖領子急匆匆進來,往前邊一扔,真的是一扔啊,那大夫踉蹌了兩下才穩住身形,看的出來大夫是見過些市面世面的人,讓墨影一路連拖帶拽過來居然能面不改色,換做一般的小大夫只怕早就哆哆嗦嗦身形不穩了。
那大夫剛站穩,就被軒轅逸一把拽過來道:“大夫,你快看看她怎麼了?”面對雲舒兒的不適,軒轅逸焦急的神情顯露無疑。
雲舒兒則是配合的又喊了幾聲‘好癢啊。’
大夫應是,上前替雲舒兒把了把脈,然後仔細看了看她手臂上的紅點,捋著短短的山羊鬍道:“以老夫多年的行醫經驗來看,夫人這是患了溼疹,這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軒轅逸忙追問道:“大夫這話是什麼意思?”
“說大事因為溼疹是一個傳染性極強的病症,凡接觸過病人的人極有可能被感染,而且溼疹若是後期護理不好並不容易痊癒,即使痊癒了,也很有可能在患處留下極難去除的黑印。至於說小事因為溼疹雖麻煩但絕不致命,只要在前五天治療得當,不碰觸冷水,不食刺激性的食物,最好找一個懂藥理的丫鬟服侍,會更妥當些。”大夫一板一眼地說道。
軒轅逸凝眉,“懂藥理?府裡有精通藥理的丫鬟嗎?”
雲舒兒眼珠一轉,適時道:“王爺,我的陪嫁丫鬟月容對藥理略懂一二,讓她服侍我就可以了。”
大夫點點頭道:“如此最好,夫人要記得每天要更衣三次,換下的衣物要用沸水煮過才可再穿,還有,夫人最好搬到僻靜人稀的地方養病,除了必要的丫鬟,將其他人都散去了,清幽的環境會更利於病情的恢復。”
雲舒兒暗爽,正合我意,“謝謝大夫提醒,我記下了。”
“夫人不必客氣,這是老夫分內之事,稍後老夫再開一方子,每日一服可助於溼疹儘快痊癒。”大夫道。
軒轅逸面無表情道:“墨影,派人隨大夫去取方子。”
“是,王爺。大夫這邊請。”墨影道。
大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