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隨而來搭救,也只得順便拜望一下主人了。
不然這些天來,劉若謙依然沉浸在自怨自艾中無臉見人,哪會這麼快就與傳巖逍打照面?
“這是怎麼回事?”傅巖逍沒理會劉若謙的嬉皮笑臉。弄清楚現況最要緊。想必凝嫣那邊也有入侵者。
霍逐陽開口道:“狗急跳牆了。”
傅巖逍很快領會。
“你們將他逼人絕境了?”他稍有耳闐近日來貝鎮平排程大量銀兩向‘驛幫’購馬。聽說回結人請他買馬,每匹馬可賺得兩百兩左右,一口氣購下了一百七十匹,每匹購價五百兩,共要八萬伍仟兩左右的現銀。雖有回紜人的訂錢一萬兩,但以貝家的財力,一時之間要排程七萬餘兩是吃力的。所以這兩日貝鎮平廉價拋售現有的囤貨——米、布、藥材、田產……讓好些人撿了大便宜,華陀堂便是以半價購得貝家從雲南大理運回的珍貴藥材以求現銀可週轉。
不過據說十車藥材賣了華陀堂一萬三仟兩,卻又教劉若謙反手賺回二萬兩醫治貝氏父子的“隱疾”。使得已經相當吃緊的貝鎮平只得連所有田產也押上去週轉,硬是湊足了七萬伍仟兩。昨日教貝定平押著銀兩上太原城購馬交易,得意洋洋的對臨安城所有富賈宣告,買家即將成為臨安第一鉅富了。
莫非……出了岔子?
“你們做了什麼?”“也沒什麼。以牙還牙罷了。”劉若謙撇撇唇色,輕淡道:“昨日貝定平一行人行經惡狼山,出了點小事而已,沒有太大的傷亡,沒事啦。”
“頂多去了八萬伍仟兩是嗎?”傅巖逍一點也不意外會發生這種事。不過回紜人的生意來得太突然……他想了一下:“沒道理回紀人要購馬竟不直接向你等洽談,卻南下臨安找上貝鎮平兄弟。而且這麼龐大的馬匹數量,是不能未經朝廷允許就賣給外族,給揭發了豈不吃上叛亂罪?呀——!”好個歹毒的計謀!傅巖逍霎時全想通了,對霍逐陽不免正眼多看了幾次。不錯不錯!這人沒讓他失望,不愧是驛幫最出色的主事者,凝嫣沒有白等這麼些年。
“這計謀是我們兄弟一同研討出來的。”劉若謙並立在逐陽身側,地想分到一點被聰明絕頂者“佩服”的眼光來加強自己的成就感。
“偌,打賞。”從袖袋中掏出松子糖丟給劉若謙當是打發。對趙思堯道:回頭吩咐王捕頭來提人,送這些刺客到邊疆流放修身養性,省得心煩。“
趙思亮才要應聲,不料門房已領了王捕頭與四名捕快過來。
“少爺,諸位。”王捕頭拱手為禮。
“建棠,你來得正好,這裡有刺客,抓回去查一下有無前科。”趙思堯說著。
“繡樓那邊也有三名被放倒。”劉若謙補充著。
王捕頭示意手下一一綁人押走,臉色端嚴道:“傅爺,恐怕得請您等到官府問話了。剛才貝鎮平到官府報案,指稱您與江洋大盜勾結,在惡狼山搶了他們的鉅額銀兩。”
“真笑話了,存心栽贓嘛!”封梅殊叫道。
“我以為貝鎮平想擄走貝小姐好向他要贖金。”劉若謙不明白貝鎮平告上這一狀的道理。
傅山石逍輕悄:趨近於霍逐陽耳邊低問道:“你們把銀兩弄到哪兒去了?”
“你猜猜。”功力高深的劉若謙自然也洩漏聽,一副刁難的臉色。
“林金主那兒?”不理會他,直接問霍逐陽。
“是。”霍逐陽眼底有深深的佩服。他這個計謀便是要一舉打垮貝、林兩家,為凝媽的苦討回公道。
“王捕頭,且慢押走。”前去押刺客的官差已回來,正要帶走這邊約兩名。
“怎麼?”王捕頭不明所以。
“仇巖,搜他們身。”傅巖逍沉思著不動,吩咐完仇巖後,逕自踱步起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