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壞了。”
“顧姨也很擔心你啊,天天守著新聞看,爸你也是的,都不來個電話。”謝悠言放下杯子,不滿的看著謝振邦。
謝振邦聽了她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是開心,“悠言說的對,是我的錯,應該來個電話報平安的,免得讓你們擔心。”
顧如惠卻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謝悠言,兩人的關係雖然越來越好,可卻沒想到她會為自己說話,不禁笑了出來。
謝振邦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看看我們的女兒、兒子都長大了,也懂事了。”
謝悠言尷尬的笑了下,低頭不再說什麼。
“謝叔,你吃這菜,我媽做這個最拿手了。”孫凌宇看清她的尷尬,幫她解圍。
謝振邦愣了下,隨即笑著點了點頭,“好啊,那我得多吃點。”
謝悠言輕笑著對孫凌宇露出幾分感激笑容,孫凌宇卻似沒看到一樣低頭繼續吃著。
謝悠言輕笑了下,低頭也吃起飯來,一時飯廳之中氣氛好了起來,到是真的像一家人一樣。
吃過了飯謝悠言幫著顧如惠收拾,而孫凌宇陪著謝振邦坐在客廳裡下棋,只不過孫凌宇棋藝不精,輸多贏少。
謝悠言轉頭正看到兩人的樣子,不禁輕笑了下,“顧姨,你看他們兩個的樣子像不像父子兩個,都沉著臉連個笑的樣子都沒有,相比起來他到比我更像謝振邦的兒子。”
“你還說他們,你看看你自己,跟你爸一樣的倔,認準的事啊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顧如惠邊刷著碗邊抬頭看向她,“我到是真有些擔心你,你爸爸他是個男人,這樣的脾氣到是沒什麼,頂多是走些彎路罷了。
可你是一個女孩,這麼倔強可怎麼辦,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著呢,真到了社會上還這麼倔會吃虧的。”
謝悠言愣了下,不得不承認顧如惠在這點上看的還是很準的,而且相當的有預見性,曾經的她大多數的虧都是吃在這個倔字上了。
沉默了下謝悠言回過神來,“顧姨,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要說起來孫凌宇可比我倔多了,你看他什麼時候聽過別人的意見,自己有主意著呢。”
顧如惠沒想到她會將話題轉到孫凌宇身上,輕笑了下點了點頭,“你說的到也沒錯,小宇他自小就是這樣,什麼事都自己拿主意,真是認準了什麼誰勸也不管用。”
聽了她的話,謝悠言輕笑了出來,“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你看這才像我哥哥。”
顧如惠也笑了,停了下手中的動作看向她,“悠言,你真的將他當你的哥哥?”
“當然,自從他因為我被綁架,又為了我檔了那一槍起,我就拿他當我的親哥哥了。”謝悠言肯定的點了點頭。
顧如惠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嘴角輕輕勾起,露出笑意。
忙了一個晚上,謝悠言終於有了與謝振邦單獨相處的時間。
“悠言,聽說你在學格鬥?”謝振邦雖然一直在抗洪的前絲,卻也沒忘了她,更是沒忘了她之前是什麼狀態。
謝悠言輕點了點頭,又看到他滿臉擔心的模樣,笑著走了過來坐到了他的身邊,“爸,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好久沒有做惡夢了,範哥他真的挺厲害的,不但讓我恢復了過來,還讓我找到自信。”
“恢復就好啊。”謝振邦雖然早知道了她的情況,可自她的口中聽到這才徹底鬆了口氣,竟又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最需要爸爸的時候,爸爸卻沒有陪在你的身邊,是不是生爸爸的氣?”
“爸,我都長大了,知道什麼是軍令不可維,再說你也不是真的不關心我,不是已經為我找到了可能幫我的地方。”謝悠言當然知道他緊張什麼。
想當年媽媽重病在最需要他的時候,卻因為特種任務而不得不離開,連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