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見琛卻說:“要不這樣吧,我輸一局給你一千萬,你輸一局趴地上學狗叫三聲,怎麼樣?” 薄夜天一聽就笑了,然後對薄見琛說:“大哥,你說話可要算數。” “當然算數。”薄見琛肯定地回答,他今天一定要替小暖出出氣。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薄見琛接著說。 “什麼要求?”薄夜天問,心想他就知道他大哥不會這麼好心的。 薄見琛說:“必須你和你老婆坐對家,我和我老婆坐對家!” “可以啊!”薄夜天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可以什麼呀可以,我可不跟你坐對家。”林柔柔沒好氣地道。 薄見琛這人,她太瞭解了,從來不做虧本生意,所以,她才不上這當。 萬一輸了,讓她學狗叫,實在是太丟人了。 結果,薄夜天卻走到她身邊,在她耳朵邊嘀咕起來,嘀咕完後林柔柔才勉強答應了。 薄夜天跟林柔柔保證說一定會贏,還說他在外面和朋友打拖拉機從沒輸過。 還忽悠她說三把牌就能賺一千萬,上哪裡找這麼好的事?萬一輸了學狗叫的話,他會替她的,如此林柔柔才答應下來。 “小暖,你會玩嗎?”薄見琛問林暖暖。 “不太會。”林暖暖回答。 一聽林暖暖不太會,林柔柔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局一千萬的話,打十局就是一個億,這錢也來得太容易了。 想到這裡,林柔柔心裡樂開了花。 “大嫂,其實拖拉機很簡單的,你一學就會。”薄夜天假裝好心地道,其實她心裡也高興壞了。 其實,林暖暖挺會打,她剛才是故意這麼說的,以前賀川和他哥們兒打拖拉機的時候,他就坐旁邊看,偶爾還會替他幾把。 所以,他不是不會,而是挺會。 四個人才坐下來,白雪便搬了把椅子,緊挨著薄見琛身邊。 “白雪妹妹,要不你和薄少坐對家,你倆一起打?”林暖暖趕緊這麼說。 說實話,白雪這樣緊緊地挨著薄少,她心裡不太舒服。 “不了不了,我頭有些難受,你打吧。”白雪拒絕道。 她才不打呢。 她要挨著見琛哥哥坐,就像以前一樣,每次見琛哥哥帶著她和他的哥們兒玩牌,或者是玩其他的什麼,她都會安安靜靜地坐在他旁邊看著他玩兒。 她覺得,只要能天天看著他,守在他身邊,這就是她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白雪,要不你去打吧,我們倆聯手,把他們倆打得跪地求饒,怎麼樣?”薄見琛也不希望白雪這樣坐在他身邊。 白雪嗲著聲音對薄見琛說:“見琛哥哥,我今天頭有些不太舒服,就不打了,我還是看你們打吧。” 薄見琛連忙看了一眼林暖暖,見林暖暖若無其事的樣子,他才放下心來。 薄夜天趕緊說:“小雪,要不你來看夜天哥哥打吧?夜天哥哥的牌技可是比你見琛哥哥的好多了。” “我才不看你打牌。”白雪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薄夜天嗔罵道:“小雪,你個臭丫頭,從小到大,你心裡眼裡就只有我大哥。” “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薄夜天也是很強的。” “哈哈哈。”白雪聽後放聲大笑起來。 “夜天哥哥,我在等著聽你學狗叫呢?” “你可不能耍無賴哦。” 薄夜天卻不以為然地道:“你還是好好提醒提醒你的見琛哥哥吧,提醒他別耍無賴就行。” 薄見琛根本就沒把薄夜天放在眼裡。 這時,林柔柔已經開始洗牌了,洗好之後,四個人便開始輪流起牌…… 因為十幾年沒有玩過了,薄見琛也確實是生疏了,就連起了牌後怎麼插牌都不會了。 於是,白雪把大半個身子匍匐在薄見琛面前,還故意用她胸前的柔軟摩擦著他的胳膊,用她纖細而白皙的手指指著他手裡的牌,一邊指一邊溫柔地道:“見琛哥哥,這隻牌應該插在這裡,這樣就是拖拉機了。” “還有,這隻牌也應該插這裡的,相同花色的牌就要放在一起的。” “見琛哥哥,你怎麼連牌都不會插了?是不是我走之後,你就再也沒有玩過牌了?” “不過不要緊,拖拉機簡單,你玩幾把就會熟悉了。” 薄見琛卻說:“要不,白雪,你來打吧?我來看著你打。” “別呀!”白雪拒絕道。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