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買一贈一,讓相家把江月也帶走照顧一下。要不然精神力失控這種事真是一個傳染倆,已經瘋了兩個,真的不能再瘋了。
他看了一眼西薄雨,西薄雨的精神體非常不穩定,絕對不能讓江月和相睢繼續在這個寢室裡待下去了。
於是相柳來接人時,付巖導員直接把江月也給塞了過去。
坐在主駕駛的人一頭燦爛金髮,面容無比聖潔美麗,他摘掉墨鏡,對著付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付巖打了一個哆嗦:“我說陸更,你能不能別露出這種神愛世人的笑容,雞皮疙瘩全冒出來了。”
陸更甩了一下頭髮:“我摳鼻屎你們都覺得聖潔,我有什麼辦法。”
副駕駛坐著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alpha,面容俊美,表情淡漠,正是相睢的哥哥相柳。
臨走前,江月的聲音特別柔和地問道:“叔叔,我們這是去哪啊?”
江森特別慈愛地說道:“月啊,你不是想買裙子麼,這是你的專車司機和購物指導。”
於是江月非常高興地鑽進了車子裡,以一個非常端莊的姿勢坐在後座。
相睢正坐在後座撓著真皮沙發,他和江月一動一靜,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
車子啟動,四位室友目送車子走遠,江森有些憂鬱:“我的內心怎麼充滿了離別的傷感,彷彿一位蒼老的父親看著兩個智障兒子漸漸走遠。”
白望:“你可真是會佔便宜啊。”
庫裡:“我們精神力失控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呢,不會也這麼社死吧?”
車子消失在車流之中,西薄雨收回目光,說道:“大多數都很社死,別想這件事了,這是一門玄學,越害怕什麼就越有可能發生什麼。”
照顧兩個精神力失控的人很麻煩,對於相睢,相家人早有經驗,他們祖祖輩輩精神力失控時都一個樣子。
反倒是江月令人十分頭大,相柳帶著她逛街時,這位年輕的alpha一頭衝進了oga專區,她把相柳當成了小夥伴,不斷拿著裙子在身前比劃,問他這件裙子怎麼樣。
無論怎麼樣,這些漂亮的裙子她是肯定穿不進去的,這位alpha每次挑裙子還只拿最小號,往往是歡天喜地拿著裙子走進試衣間,然後滿面驚恐地走出來。
“真是難以置信,我居然胖了這麼多,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放下小碼的裙子,拿了一條中碼走進了試衣間,然後臉色慘白地走出來,神色恍惚,小聲呢喃:“媽呀,我怎麼連中號的裙子也穿不下了?”
她又拿了一條大號裙子走進試衣間,出來的時候腳步虛浮,神色恍惚,不斷捏著自己的腰腹。
相柳把臉上的墨鏡往上推了推,唇角微微翹了起來。
alpha的骨骼和oga的骨骼有著本質的區別,那種收腰的裙子,以alpha的胯骨寬度是肯定會卡住的,而且江月挑選的還都是特別修身的款式,對身材的要求非常高,能穿進去才怪。
相柳憋了一會笑,把臉上的超大號墨鏡戴的更嚴實了一些。
在江月逛了兩個小時的商場都沒有找到一條合身的裙子後,相柳把極度沮喪並開始懷疑人生的江月拽進了化妝品專櫃。
江月的情緒直線飛昇,一個小時後相柳提著一大袋化妝品和護膚品從店裡走出來,江月跟在他身後,手裡拿著一面粉色小圓鏡,喜滋滋地欣賞著店員給她畫好的妝容。
拎著一堆購物袋回到家裡,陸更正拿著一隻巨型逗貓棒逗相睢,相睢追著逗貓棒滿屋子瘋跑,躍過沙發,踢翻垃圾桶,打翻了茶几上的果盤。
逗貓棒是相柳買來給他的大老虎用的,但是他的老虎不太喜歡逗貓棒,更喜歡大型的毛線球,所以這根逗貓棒就閒置了,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