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昨晚醉得真厲害,連我是誰也忘了呀?”果子柔聲說,她改用英語。我聽得懂了,就是轉不過腦筋,答不上話。
“你真好。”她又說,“會自己去衛生間,還不打人。”我卻發現她肩上有幾處烏青,想問又找不出腦子裡的英語,只好指著傷痕。她笑道:“是我摔的,我給你按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