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來,知道麼?”
楊春自然連聲唯唯,不敢多說一句。
晏二他接著轉向李雁秋拱起雙手,陪上一臉笑道:“李爺,衝著您大義伸手,如今事又了了,我想請李爺?”
李雁秋淡然一笑,截口說道:“我在這兒還有點事要辦,晏老請自便,府上也該回看看了。”
晏二邀,三邀,李雁秋只是託辭不肯去,沒奈何,晏二隻得勞著他那嬌妻媚娘跟好徒弟楊春走了。
李三個走後,晏中搖搖頭道:“李爺,您該當再點他們幾句。”
李雁秋笑了笑,道:“我本有此意,只是晏老看見了,令二叔不讓我開口。”
想想,的確是這個情形,晏二這才的確的有意攔過話頭,匆匆而去,晏中皺了眉,滿臉的不高興!
“到了這時候,還迷呢?”
李雁秋搖頭微笑,道:“老弟,我是個外人,有很多不方便之處,不過我勸你留意,千萬防著點兒,要不然令二叔這闖蕩半生,得來不易的一切,非毀在這兩個手裡不可!”
晏中臉色好不難看,沒說話。
李雁秋微微一笑,又道:“二位都請回吧,樂老哥嫂那兒,請替我帶句話。”
晏中陰沉著臉,沒留意那麼多。
賈一飛卻一怔說道:“怎麼,李爺,您不走?”
李雁秋道:“我還有點事需要辦一下。”
賈一飛轉眼望向了晏中,晏中沒輕意地說了聲:“那麼,咱們走吧!”
於是,他兩個也走了,剎時這客棧一進後院雪地上,就剩下了李雁秋一個人。
望著晏中跟賈一飛離去,一直到聽不見了他二人的步履聲,李雁秋方緩緩轉過了身,眼望那二進後院,微微一笑,突然說道:“閣下,壁上觀已了,人都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話落,輕笑悅耳,二進後院中人影一閃,揹著手走出了那位美書生花玉燕,他邊走邊笑,邊挑拇指:“閣下,厲害,高明,我自認藏得很好,卻沒想到仍未能瞞過閣下,你閣下令人即不佩服!”
李雁秋微微一笑,方待答話,花玉燕已到了面前,他那吹彈欲破,比姑娘家還嫩幾分的臉一沉,突然說道:“李慕凡,你好大膽,這時候你竟敢獨自問上京路,而且還敢伸手亂管別人閒事,你不想要胸袋了……”
李雁秋笑道:“閣下,怕我就不來了,你想拿我。”
花玉燕冷冷說道:“別忘了,我是內城裡的,這是一樁大功。”
李雁秋道:“那麼,閣下,如今我就在眼前!”
花玉燕俊目一瞪,道:“你真不怕?”
李雁秋道:“你該知道李慕凡一身是膽!”
花玉燕道:“你為以我拿不下你?”
李雁秋搖頭說道:“那我不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花玉燕打鼻子裡“嗯”了一聲,點頭說道:“誰說李慕凡眼高於頂,目中無人,自傲自大,我看你倒是謙虛的嘛……”
突然“噗哧”一笑,活像玉姑娘花枝招展,他伸出一根手指頭,那條玉,既白又嫩,差點沒點上李雁秋的臉:“逗你玩兒的,拿你,我自知不夠,再說,我也捨不得!”
臉上,竟莫明其妙的一紅。
話,聽進李雁秋的耳朵裡,他有點異樣感覺,這異樣感覺使他狐疑地瞅著花玉燕。
花玉燕微微一驚,忙整臉色接道:“玩笑歸玩笑,正輕尋正輕,你可知道,你一亮白虹劍不要緊,可傷透了一個人的心,害得人家捂著臉哭著沒了。”
李雁秋著實地一怔,道:“誰?”
花玉燕道:“那多情痴心,美豔如花我見猶憐,往日眼高於頂,視天下男人如草芥的姑娘,三英縹局沈桐春的掌珠沈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