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李雁秋道:“姑娘,她是……她是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花玉燕道:“我是個女人家,女人家最瞭解女人家,她愛你的時候溫順得不得了,恨你的時候心腸卻毒得怕人!”
李雁秋邊抽搐,痛苦地低下了頭。
花玉燕接道:“就算她是一時糊塗,她所鑄的錯,所背的罪孽還不夠大麼?”
李雁秋抬起了頭,緩緩說道:“姑娘,她是我那哥嫂的唯“是不錯!”花玉燕道:“可是她自己都不在乎,你又在乎什麼?告訴你吧,她早跟楊春走了,還有那個叫媚孃的女人,三個人!”
倏地住口不言!
李雁秋喃哺說道:“倩兒她竟會變成這樣,竟會變成這樣,”
花玉燕揚了揚眉,道:“那皆因一個情字害人……”
李雁秋口齒啟動,欲言又止,終於他說了這麼一句:“那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
“走?”花玉燕目光一凝,道:“你打算上那兒去?”
李雁秋悲慘苦笑,道:“天涯海角,到那兒算那兒……”
花玉燕道:“你打算讓孩子跟你去飽償風霜受辛?”
李雁秋神色一黯,一顆心頓時往下一沉,道:“姑娘,我只有這條路可走……”
花玉燕搖頭說道:“我不這麼想!”
李雁秋訝異凝目,道:“難道還有第二條路可走?”
花玉燕道:“你知道,孩子雖然往日不在你身邊,可是你能不承認,他被照顧得無微不至,過的是侯門生活,突然間你讓他跟你去奔波受苦,對一個嬌嫩的孩子來說,他受得了麼……”
李雁秋默默地,沒有說話!
花玉燕接著說道;“孩子,在他這年紀,尤其突然離開了他的娘,他所需要的是安定的生活,需要的是愛是撫慰,要不然對他的小心靈會有很大的影響,再說大男人家也不適宜帶孩子,所以你該先找個人替你帶孩子……”
李雁秋苦笑說道:“姑娘,如今我上那兒去找……”
花玉燕道:“有!只問你會不捨得,願不願意!”
李雁秋道:“姑娘,你說誰?”
花王燕微微垂下喚首,眼望著孩子那小臉蛋兒,道:“假如你不嫌,捨得,願意,我……”
李雁秋忙道:“姑娘,你?”
花玉燕點了點頭,點得很輕微!
李雁秋呆了一呆,忙搖頭說道:“姑娘,那不行……”
花玉燕猛然抬頭,圓睜著美目,道:“怎麼,你嫌我,捨不得?不願意?”
李雁秋忙道:“姑娘,那怎會,對姑娘,我只有歉疚與感激。”
花玉燕道:“那你為什麼……”
李雁秋道:“姑娘是個姑娘家,我怎好給姑娘添這麼個累贅,再說,我跟姑娘不過……撇開這不談,世人的心眼,口指是可怕的,飛短流長……”
花玉燕嬌靨微酡,道:“你顧慮還真多,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李雁秋道:“姑娘,話不是這麼說……”
花玉燕臉上掠過一絲異樣神情,道:“事到如今,我也不願再瞞你,我並不是個姑娘,在名義上.我是個捐寡……”
李雁秋一怔“哦!”了一聲,不安地道:“姑娘,我不知道……”
花玉燕泰然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你聽說過四川巴家?”
李雁秋點頭說道:“四川巴家威震西南……”
目光一凝,接道:“姑娘莫非是巴家的……”
花玉燕微斂滾首,截口說道;“先父跟四川巴家是世交,姻自指腹,把我許給了四川巴家的少主巴天擇,我五歲那年父母先後去世,我就被送往四川巴家,從此我成了巴家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