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的遺言。
或許這次的事情,就和這個傢伙,有著莫大的關係。
正是這個原因,趙客才許他能過活到現在,把山景一郎一個人留在這裡,趙客怎麼想都覺得不靠譜。
萬一這貨醒來,受不了電臺裡面的那陣詭異的歌聲,把電臺砸了怎麼辦?
或者說,他乾脆把後面車廂給卸掉,自己帶著火車頭往前開。
趙客相信,這樣的事情,山景一郎是絕對做的得到的。
徒留一個這麼大的變數在這裡,絕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但趙客覺得,在搞清楚事情之前,至少先留著這個傢伙的狗命再說。
思索了一陣後,趙客乾脆找了一根麻繩,打算先把山景一郎給捆起來再說。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此時這個身體。
也就是山田,在捆綁的藝術上有著格外的天賦。
從趙客拿到麻繩的時候,福至心靈一般,將繩套熟練的套在山景一郎的脖子上。
剩下的事情,幾乎不需要趙客去刻意的控制,這雙手就熟練的將麻繩捆綁在山景一郎的身上
繩索從中間對摺,套在頸部,兩邊從前胸垂下。
依次在相應鎖骨,胸口中間,劍突和恥骨處打上繩結。
然後從胯下勒過,從背後沿脊柱向上。
趙客開始沒覺得,但等把繩結釦住後,用力一拉,看著面前的山景一郎,神情一怔。
一股濃厚的日本特產的畫風撲面而來。
同時在趙客的腦海裡,不由想起,這套繩索扣法的名字。
嗯、一個形象的名字,龜甲縛。
“嘿,你就好好的在這裡享受著吧!”
趙客確定繩子已經扣牢後,站起來,拉開火車的車門。
臨走的時候,趙客不忘順手抄起一旁的鐵錘,
掂量了幾下,雖然沒有血錘趁手,但分量足夠了。
伴隨著冰冷的冷風吹來,趙客本來昏昏沉沉的腦袋,一時清醒了許多,方才被那陣刺癢搞的心亂如麻。
此時真正清醒後,趙客心裡反而感到慶幸。
慶幸自己的理智死死壓制住了自己,砸毀電臺的衝動。
深吸口氣,趙客看了一眼腳下的深淵,抬手抓著一旁的扶手,朝著後面車廂爬過去。
車頭後面的一節車廂,往往都是運載這給火車提供燃料的煤炭。
趙客爬上去後一瞧。
這片昏暗中,只有一列火車,像是一條懸浮在半空中的蜈蚣一樣,在沿著一條,根本沒有的軌道前行,根本不知道開往什麼地方。
雖然身體不是自己的,可好在山田自身就是一個武夫。
身體素質比正常人要強上不少。
故此爬上爬下,倒是沒有太吃力。
火車的車廂,並非是現實中那樣,有門有窗的客運車廂。
而是鐵皮車廂整個就給封起來,既沒有窗戶,也沒有座椅板凳什麼的,
和拉貨用的車廂一模一樣,士兵坐在裡面,是名副其實的鐵罐頭。
趙客怕上第二節車廂,拿起鐵錘敲打了幾下,悶沉的聲響,還能聽到裡面的迴音。
敲開外面的鐵鎖,拉開一瞧,看著車廂裡,整齊的彈藥箱,以及一挺挺重武器。
趙客的臉上頓時露出失望的神情。
雖然這些武器在眼下這個時代,必然是精良武裝。
可對趙客來說,完全就是垃圾一般。
如果自己郵冊還在的話,裡面那些能量武器,以及電磁軌道狙擊步槍,能把這一車的垃圾轟成渣渣。
不過趙客還是翻找了一下,找到了幾個炸藥包還算是有點用之外,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