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淮總督!王!”這就是帥旗上的五個字,王字是最大的,不過這個距離,小舟上視力最好的吳越水師士兵已經看清楚了帥旗上的所有字,指揮的百戶再也不管那麼多,有了這麼一條重要的情報,他可以指揮所有人活著返回,回去之後水師將軍再有怨言也不能治罪。
一得知岸上是六郎在親自坐鎮,吳越水師內部全都罵開了,有一大半的人都很興奮,原因也很簡單,吳越吳國內部已經開出了價碼,那就是誰能殺掉六郎,就可以封侯,而且吳越水師在六郎手上多次吃虧,很多認識的朋友與親人可以說都是被六郎給害死的,這可是血海深仇。
“進攻,馬上進攻,不就是上百輛攻城秤車嗎?沒什麼可怕的,那些投石車都沒有準頭,就算被砸中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這一次一定要殺了那個姓王的,為死的親人朋友報仇!”
“沒錯,衝上去!殺了六郎就可以封侯,這是皇上的聖旨,也是四位王爺的王令,如果我們現在就這樣撤了,回去要如何向皇上還有四位王爺交代,更何況現在洞庭湖水師並沒有走遠,就在河口處停泊!”
“不論是六郎還是洞庭湖水師,都要被消滅,我們完全可以用大船為先鋒,小舟為掩護,衝到淺灘處依靠鉅艦用弓弩攻擊岸上的人,最後派艨戰艦衝入裕溪河進攻洞庭湖水師,以水師主力登陸作戰,六郎身邊怎麼看也只有大軍而已!”
此時的六郎可沒有把三個營二十萬五萬人的兵力全部亮出來,在岸邊只有大軍,不然好不容易上鉤的獵物可是會被嚇跑的,至於剩下的九萬多人,都在三里之外等待著新的命令,隨時都能夠快速地趕到,而大軍的兵力還有洞庭湖水師的四萬人絕對能夠抵擋住很長的一段時間。
六郎已經在等待了,可結果吳越水師那邊卻突然沒了動靜,從望遠鏡上觀察,全部都是下帆下錨,戰船都在江面上上下起伏著,似乎還沒有討論完,六郎對此有些不耐煩了,他擔心一直
驕傲的吳越水師,該不會就這樣半天不動彈,最後返到時候下一步的計劃可就要泡湯了。
“有點麻煩,看來不能坐著等,要刺激一下那些傢伙!”六郎放下了望遠鏡,接過身邊親兵遞過來的熱毛巾,擦了擦眼睛,然後下令道:“傳令!讓孟良與焦贊兩兄弟刺激一下那些待著不動的傢伙,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那群笨蛋耗著!”
六郎的命令很快就傳了下去,孟良這一次可是要親自出手,至於很想跟他一起去的焦贊,被孟良強迫命令待在船上不動,水師不能沒有人指揮,由外人來指揮水師將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洞庭湖水師就會出現巨大的損失。
孟良挑選了六名最信得過的親兵,七個人上了一艘早就準備好的車舟,之所以只選擇六名親兵,為的就是減輕船的重量,增加速度。在車舟離開河口進入長江後,車舟上就升起了“洞庭湖水師將軍鄭”的旗號,孟良更是先站在了船開,揮舞著一面旗幟耀武揚威。
孟良的挑釁很快就驚動了還在開會的吳越水師眾軍官,之所以一直沒有結果,原因主要出在指揮全域性的吳越水師將軍身上。謝家子弟在南宮家子弟的沒落中崛起,在水師內部的權勢也越來越大,因此身為主帥的他不願意冒險,以免在強攻中損失過大,這樣好不容易就要到手的水師兵權可就要泡湯了,自己也隨時可能成為家族的罪人。可因為下面另外三家子弟都強烈要求著進攻,特別是南宮家子弟,這才讓吳越水師進退不得。
孟良可不僅僅是要以一面旗幟來耀武揚威,車舟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不斷加速向吳越水師戰船的所在靠近,當距離漸漸拉進後,孟良就把手中那面普通旗幟給收了起來,但車舟上的那面帥旗卻依舊在飄揚,孟良本人開始控制船頭的三弓弩,如此的動作很明顯就是在示威,這下其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