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的血盆中。
看到此時此景;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暗說:李晟啊;你小子倒是真地聽話;如此一個絕世大狗;就這樣葬送在了你的手中。
事已至此;我知道責怪李晟也全無用處;況且命令是由我發出去的;人家只是照章辦事而已;再者我是東北人;對於宰狗吃肉;也早就司空見慣;所以;我權當沒事發生;站在李晟身邊;問他那兩個人哪去了?
李晟正忙活得歡;頭也不抬的告訴我;那倆傢伙都是霍老頭的金牌保鏢;剛才見到我沒什麼事;便回去了。
我心說果然如此;不禁暗自感激霍老頭;覺得他辦起事情,真是運籌帷幄,滴水不漏,著實是一塊狠辣的老薑。
不過;也不知為了什麼;我總感覺有些事情不太對勁兒;可一時半會兒又捕捉不到具體的方向。
我像個木頭樁子似的;在廚子兼保鏢的李晟旁邊怔立了一會兒;腦海裡仍是理不出個具體頭緒。
再一看李晟;這丫兒乾得很專注;一點也沒有理睬我的意思。我便識趣的走開了;不過;轉身的時候;我倒是沒忘了提醒李晟;烀狗肉可別忘了多放點八角提味;另外;最好再放一些度數較高的糧食酒;這樣可以去腥。
我回到了起居室;就著酒勁兒;沒片刻的功夫;便在床上睡著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過後;快到一點鐘了。
我揉了揉眼睛;穿好衣服下了床;發現車庫那邊還有動靜;於是推開門走了出去;結果一看;立刻樂了。
車庫中間架了一口大鐵鍋;燃氣灶的火苗藍汪汪;燒得大鐵鍋裡面的熱水翻滾不息;氤氳的蒸汽擴散開來;在車庫內形成淡淡的水霧。
李晟依舊繫著那條圍裙;不過;此時手裡已經沒了尖刀;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大鋁盆;盆裡面則是被切割均勻的一塊塊鮮肉。
他看到我出來;在霧氣中憨憨一笑;一邊往鍋裡放肉;一邊向我解釋。他其實是個鮮族人;老家生活在延邊;祖上傳下來的烹調狗肉技術;可以說是獨一無二。
隨後;他讓我該幹嘛幹嘛去;因為狗肉下鍋之後;最好慢火烀煮;大約五到六個小時之後;狗肉的口感才最好。
我含笑點頭;轉身離開;進入到了實驗室;開始了工作。
實驗進展得很順利;一直到早晨五點,我才離開了實驗室。
我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著開水;一邊進行思考。【細心的讀者至,可能會發現;我之前是用倒敘的方式;講述了一些關於我的瑣事,說實話,其實很枯味,但接下來已經開始步入故事的主題,請相信我,將會給您帶來一個完全新奇的旅程】
一般情況下;隨著生命的衰老;生物性基因上的端粒也在縮短;一旦縮短到不能滿足細胞的複製;那麼這個生物的生命也就算走到了頭。
透過剛才的實驗;以及之前記載的資料;我發現吃了長生膏的小白鼠;它性基因上的端粒並沒有隨著生命的程序而縮短;相反的倒是越來越長;這無疑說明一個問題;長生膏確實能在基因水平延緩生命的衰老。
可是這裡面還有一個問題;長生膏是透過什麼方式起到這種作用的呢?
在以往的科學論證中;起到修復受損端粒作用的主要是端粒酶;而端粒酶一般可在幹細胞中進行提煉。
然而端粒酶是具有惰性的;除了在細胞分裂的時候;大部分時候它都處在休眠狀態;如果要讓它發揮作用;必須得把它啟用。
我思考到這裡;一個大膽的猜想忽然出現在腦海中。長生膏中那種特殊成分一定就是端粒酶的催化劑。
與此同時;我又有了一個更加大膽的設想。
從小白鼠的幹細胞中提取一些端粒酶;然後再在分子水平提取出長生膏那種特殊成分;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