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雅白了我一眼,臉貼著我的胸口,感受我強而有力的心跳。
我輕撫著她一頭秀髮,柔聲說:“思雅,對不起,以前我太沙文主義了。”
“你是不是去找過爺爺?”
我故意逗她:“你怎麼知道?”
“哼,如果不是爺爺告訴你,你怎麼會知道沙文主義是什麼意思。”
“好老婆,你真聰明。來香一個吧!”
我作勢欲親,思雅掩住我的嘴,笑嘻嘻道:“我聰明跟親吻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要給你親啊?”
“老婆啊,你都是我老婆了。老婆不讓老公親,讓誰去親啊?難道讓那頭沙文主義豬去親嗎?”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好的你不說,就學會這句罵人的。”
我摟著思雅的細腰,她的胸口貼著我的胸口,雖然隔著兩層厚厚棉衣,但那股溫軟的感覺卻相當舒服。我們相擁著,誰都不願意放開對方,只希望這溫馨的一刻能保持道地老天荒。
也不知過了多久,思雅突然紅著臉啐了我一口推了我一把,罵道:“色狼,整天就知道想那種事。”
眼睛有意無意地瞄我下面。
我低頭一看,大感冤枉,我的小弟弟想出頭,又不是我想。我尷尬地道:“誰叫你長得那麼漂亮。”
冷不防思雅趁我說話之際,輕輕打了我的小弟弟一下,打完就跑,說道:“不理你這個色鬼,把人家抱那麼久,玉鳳姐她們肯定看到了。”
我裝出一副受重創的模樣,躬腰捂著兄弟哀叫道:“唉喲,痛死啦!”
思雅轉過頭給我一個白眼,說道:“痛死活該,誰叫你整天只知道想女人。咯咯咯……”
嬌笑著跑進裡屋。不一會兒,裡屋傳來女人們肆無忌憚的笑聲。
世界上最好的營養劑是什麼?
愛情!
在思雅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老師教導下,我這個學生很快就寫好一份文情並茂的入黨申請書。
大年初二時我交給李成,李成對我翹著大拇指說:“行啊!讀書人就是不一樣;當年,我硬是磨蹭半個月才寫出兩百個字來,你才一天就寫了洋洋灑灑三、四頁紙。好樣的,徐子興同志,我可以給你保證,你入黨的申請一定能透過。”
“舅,你別開我玩笑了。我那點水準自己還不知道?要不是宋老師幫忙,我哪寫得出啊?”
我裝傻道。
“宋老師?去年才來咱們村的那個女老師?”
李成曖昧地看了我一眼,說道:“阿興啊,你怎麼不把她帶來讓我老頭子看看啊?”
“舅,您就別開我玩笑了。八字還沒一撇呢,人家父母還沒同意。”
李成說:“咱們村這群娃娃就數你最出息。你這小子是咱們春水村的俊小子啊!人家父母怎麼會看不上你?放心吧,等你今年把菜棚擴大經營,到時候你就是萬元戶,還怕人家看不上你?”
我笑笑,沒說實話。其實我根本不在乎思雅父母的看法;他們反對又怎麼樣?思雅現在都住到我家,還怕她跑了不成?
雖然春節期間村幹部們還沒正式開始上班,不過我已經開始動作。我每天要去一名村幹部家拜年,名為拜年,實則送禮;官小點的就送二、三十塊錢,官大點的就送四、五十塊錢。
錢雖然少,但在春水村已經是不得了的大錢。我們村又窮,村幹部們大多吃力不討好,他們收到我的“大禮”後,對我客氣得不得了,紛紛表示,一定會支援我為春水村貢獻心力。
雖然有李老太爺表示同意,但我不想出意外,只要用錢堵住村幹部們的嘴,就不怕他們日後說三道四。
整個春節期間我都泡在酒桌上;另一方面李明理的調查進展很順利,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