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曹仁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散發著一股子血腥之氣,就聽的曹仁衝著身旁一名親將道:「速速前去統計一下,我們還有多少將士。」
面對城下袁紹、丁原不計損傷的攻勢,堅守了一天一夜的虎牢關卻是損失不輕。
當然,如果說單單是一般計程車卒攻城的話,說實話,曹仁自負以自己的能力,哪怕是隻有三千人馬在手,他也有把握守住虎牢關十幾日之久,關鍵他如今所要面對的可不單單是一群普通計程車卒,甚至其中還有諸如顏良、文丑、郭汜、牛輔等一眾西涼軍將領。
這些將領一個兩個倒也罷了,他曹仁也不是吃乾飯的,就算是對上顏良、文丑,也不是不能夠鬥上一陣,關鍵一下子近十名將領率軍沖陣,要不是曹仁狠心將心腹親兵押上的話,怕是虎牢關早就被攻破了。
看著四周倒在地上計程車卒,曹仁不禁輕嘆一聲,目光向著京師方向望去,口中輕聲嘀咕道:「孟德,你要是再不率軍前來的話,怕是就只能為我收屍了!」
曹操就在楚毅的手下聽用,就相當於是曹氏的命脈被楚毅給抓在了手中,曹氏眾將要是敢有絲毫的異動的話,那就相當於是要曹操去死。
若非如此的話,憑藉曹操同袁紹之家的交情,曹仁再怎麼也會放水放袁紹一馬的。可是如今,為了不牽連曹操,面對袁紹,曹仁也只能夠狠下心來將之攔在虎牢關之下了。
很快在幾名親兵的統計之下,虎牢關三千士卒如今已經戰死近千人,傷者更眾,尚且可堪一戰者,只剩下千人左右。
得到這般的訊息,曹仁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有這些人馬,他至少有把握還能夠再堅持一陣,就是不知道城下的袁紹、丁原等人是否還會如此不計損失的攻城。
卻說城下一片臉面的大營,正是匯聚了西涼殘部以及丁原所部的大軍,兩方加起來差不多有三萬多人馬。
張濟、樊稠等人一番考慮之下,最終選擇了聽從李儒的建議,率軍投了袁紹,再加上郭汜、牛輔雖然說沒有表態,但是也願意同袁紹共進退,一下子就讓袁紹從只有顏良文丑兩員將領變成了擁兵上萬。
手下一下子有了上萬可用之兵,袁紹的底氣自然是十足。
然而這會兒袁紹的臉色卻是相當之難看,大帳之中眾將的臉上都非常的不好看,畢竟他們數萬大軍竟然被人攔在城下那麼久,如果說是證明攻打虎牢關的話,那倒也罷了,誰都知道虎牢關正面是如何的易守難攻,關鍵他們是從背後攻打虎牢關啊,其難度幾乎下降了十倍之多,就算是如此,他們損失那麼大都沒有能夠攻破虎牢關,這要是從證明攻打,豈不是就更加的困難了嗎?
丁原捋著鬍鬚坐在那裡,面色陰沉看了袁紹一眼道:「本初,我們已經填進去了三千多士卒,照這般架勢的話,想要攻破虎牢關,恐怕還要再填進去更多計程車卒……」
三千士卒差不多已經佔了他們所有兵馬的十分之一多了,放在這個時代,一支軍隊死傷十分之一多能夠不崩潰那已經可以稱之為精銳了。
倒也怪不得丁原面色那麼的難看,畢竟這些可都是精銳,死傷任何一個都會讓人心痛,更何況一下子死傷這麼多。
最關鍵的是這些還都是精銳騎兵,結果卻是如同步卒一般攻城,死的也太不值得了。
袁紹心情何嘗不憋屈啊,要知道先前他得知虎牢關守將乃是曹仁的時候,袁紹可是拍著胸膛向丁原保證虎牢關輕易可下。
然而讓袁紹失望的是,曹仁根本就沒有念在他同曹操的交情放水的意思,別說是放水了,甚至親自率軍上陣鼓舞士氣,若非如此的話,他們又怎麼可能會損失如此之慘重。
深吸一口氣,袁紹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道狠色道:「已經有訊息傳來,楚毅正在點起大軍,怕是明日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