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在為過去的彌天大罪懺悔,毫不留情,“誰要你的道歉,你這沒人性的畜生,我警告你最好消失的遠遠地,下次要是再讓我見到你,我一定打斷你的手,把你砍成十塊八條!”
秦母卡是呼喚老伴,瘦弱的她已經支撐不了秦雪柔,“小柔他爸,別跟他廢話了,快,我們先回去。”
“這筆賬,我以後慢慢跟你算!畜生,禽獸!”秦父又是不忿的暴怒一番,才氣咻咻的轉過身,與秦母分別扶住秦雪柔的一隻手臂,半推半拉的,朝小區內走去。
看著他們呢吃力前行,雲赫很想過去幫忙,但是想起秦父莫名其妙的怒氣,他終只能止步,靜靜目送著他們慢慢走遠,直至徹底消失於自己的視線之外。
回到住處,發現伊蓮還沒有睡,對著她的笑臉,他忽覺一股歉意,“我講過你可以先睡得。”
伊蓮仍然笑容可掬,“沒關係的,反正我也沒事好做,剛在看電視呢。對了,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雲赫點頭,在她走向浴室後,也進入自己的臥室,解下西裝外套時,猛然發現一陣亮光閃閃,是耳環,一顆珍珠耳環扣在了自己的西裝上,是她的!他記得剛剛撫摸她耳垂的時候看過。
拿著它,他腦海馬上閃出一張絕色嬌柔的容顏,正想進一步沉思,伊蓮走了進來,提醒他洗澡水已經放好。
吩咐伊蓮先去休息,他拿著歡喜衣物,連同那顆耳環,步出臥室。
寬大幹淨的浴缸裡,裝滿了溫度適中的熱水,雲赫除去襯衣、褲子、底褲,整個身軀沒入水中。
頭枕在浴缸邊緣上,他抬起手,再次端詳起那顆|乳白色的珍珠耳環,也再次想起秦雪柔的倩影。
她到底是誰,自己因何對她萌生特別感覺?是因為,自己想從她那尋求身世?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因素?那對老夫婦,是她父母吧?為什麼一見到自己就發火,還口口聲聲罵自己是畜生?
今晚原本陪一個客戶去酒吧happy hour,碰巧看到她也在應酬。見她一個勁的喝酒,自己心頭即時湧上不知名的擔心和不悅,無法再對客戶集中精神。最後索性找介面提前結束應酬,讓客戶先離開,自己則繼續呆在暗處,觀察留意她。
不出所料,這小女人根本就不是喝酒的料,好幾次,自己衝動的想上前阻止,最後都止於理智。直至她酩酊大醉的與同伴離開,自己才趕忙追,一直暗暗尾隨,打算一旦哪個戴眼鏡的男人有任何不軌,便立即衝出去大人,好在那小子識趣,並沒佔她便宜。
不過,自己還是對於她的大意感到莫名的生氣。還記得上車之後,她就那樣睡倒在自己懷裡,一點防備也沒有,是不是對所有的男人,她都會這樣?還有,她當時口中喊出哪個“赫”字,是指什麼,人名?記得第一次碰到她,他兒子好像對自己喚出“雲赫叔叔”,莫非……可是,既然是他兒子的“叔叔”,她為什麼會念念不忘?就連喝醉了也喚著那個名字,還喚的那麼親熱?
她的丈夫呢?為什麼會任她一個弱智女子拋頭露面,為工作應酬客人?其實,那天在餐廳,她和哪個噁心女人的爭執,自己都看在眼中,那些辱罵她的話,自己也聽到。難道,她真的像那女人所說的,是交際花,有很多男人?
紅顏禍水,長得這麼漂亮,天生就是尤物,連自己,也無法剋制的被她勾了魂。想著,他不禁抬起另一隻手,寬厚的掌中,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體香,那美妙的感覺,讓人心馳盪漾,流連忘返,噢,糟糕,下面其反應了!
騰的站起,灑下一行行水珠,雲赫迅速拿起花灑,調到冷水部分,讓那冰冷刺骨的凍水從頭淋到腳,直至體內慾火全部消退。
浴巾在身上一圍,他好像在逃避什麼似的,片刻不停的衝出這個令他遐想連連的浴室。|乳白色的珍珠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