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了什麼而已,莫非還要我去懷疑他跟綁匪勾結,一起綁了溫柔?”
秦宏遠適時地插話道:“我覺得朱小君分析地很對,是得需要跟溫慶良好好談一談。”
秦璐反對道:“就因為那五秒鐘的沉默麼?我真是想不出,這五秒鐘的沉默能代表了什麼?我們是在第一時間內獲取的電信資料,我相信這個資料一定不會被修改了,就算綁匪有著這方面的能力,可是又能利用這五秒鐘的時間,向溫慶良傳遞了什麼資訊呢?”
朱小君笑了笑,把手中的礦泉水和香菸同時遞給了秦璐:“你要麼?”
秦璐一愣:“什麼意思?”
朱小君笑道:“把咱們剛才的這句話,錄了音,在不看我的動作之前,你能聽著錄音復原出剛才的情景麼?”
秦璐還沒明白過來,皺著眉頭,盯住了朱小君。
秦宏遠在一旁趕緊解釋道:“小君的意思是說綁匪在跟溫慶良通電話的時候,很有可能透過其他的通訊方式向溫慶良傳遞了資訊。”
朱小君補充道:“比如,扣扣!”
秦璐這才恍然大悟,那五秒鐘的沉默時間,很可能是綁匪透過扣扣或是其他通訊工具,在向溫慶良提條件。
弄明白了得秦璐立馬站起身就往外走,朱小君一把攔住了:“你幹啥去?”
“我去找溫慶良問個明白!”
朱小君搖了搖頭:“第一,如果你能問出來的話,那麼溫慶良早就告訴你了。第二,你這麼做根本幫不上溫柔,甚至有可能害了她。”
“害了溫柔?為什麼?”秦璐又是一臉的不解。
朱小君卻打了個哈欠,順勢又伸了個懶腰:“我只是一名還沒拿到執業許可證的外科醫生,對這破案的事情,原本就是個外行,我哪裡能說出個為什麼來,只是憑直覺說話而已。”
秦璐哪裡能受得了朱小君的這種傲慢,捏起了拳頭,就要發作。
可朱小君只是斜了秦璐一眼,然後理都不理居然閉上了雙眼假寐起來。
下手?去擰朱小君的那一雙豬耳朵?秦璐猶豫了。
這不單單是因為朱小君的實力大漲,秦璐沒把握能對付得了朱小君,而且還因為這半層樓上有著不少的人,她要是跟朱小君鬧了起來,誰的臉面都不好看。
幹也不是,不幹也不是,急得秦璐直打轉。
朱小君突然睜開了眼:“心裡著急是不?”
秦璐點了點頭。
“那麼,是不是有人比你更著急呢?”
秦璐忽然愣住了。
“既然綁匪都說了,三日後再給溫柔收屍,那麼就是說我們還有兩天多的時間,這兩天多的時間裡,比我們著急的人多了去了。安心地等著吧,我的秦老大,溫柔是你的朋友,也是我朱小君的朋友,你著急,我同樣也著急,但是著急解決不了問題。我們現在必須跟溫慶良比耐心,跟綁匪比耐心。”
秦宏遠走了過來,攬住了秦璐的雙肩:“璐丫頭,小君說得對,咱們現在必須要有耐心,等待,可能是最好的應對策略了。”
秦璐仰起臉來看著父親,雙眼中噙滿了淚花,哽咽道:“要是小柔兒有個三長兩短的,我……”
秦璐的一聲‘小柔兒’使得朱小君的心裡頓時感到酸溜溜的,卻說不出這種酸溜溜的感覺是為了誰,只道是下了個決心,一定不能讓這對狗女女真的混到了一起。
“不怕賊下手就怕賊惦記著,秦老大,你也不用自責了,以我的估計,那幫綁匪盯著溫柔,應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你不過就是趕了個巧而已,這種情況,不管換了誰,都一樣會把溫柔給弄丟了。”
秦璐惡狠狠地剜了朱小君一眼,那意思彷彿是在向朱小君宣明,她並不是因為失職而懊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