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召雲捧住她的臉，喘著氣說話：“阿羽，看著我。”

肖白羽不動，他手上加大了力氣，擠的她的骨頭碎掉，肖白羽依然不動，他發怒：“睜開眼睛看著我。”

肖白羽的眼淚湧出，臉頰倒向一側，喃喃出聲：“杜召雲，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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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不能理解肖白羽，比做以往她一定會絕食，使用她一貫的冷暴力來表達她內心的反抗，但是這一次沒有，她平靜的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唐風的事情，經過那天她好像忘在腦後，夜間睡覺，白天畫畫，到了吃飯點不請就自動的坐在餐桌前。

杜召雲偶而回來，對於肖白羽的表現他卻沒有表現出應有的滿意態度，臉色一次比一次差。

肖白羽吃過飯起身離開飯桌，巧的是她走過臺階正碰上從門外回來的杜召雲，彷彿沒看到，直接就往樓上走。

杜召雲原本就不怎麼快樂的面容，一下子又陰下來，門甩的叮鐺響，肖白羽彷彿沒聽到，扶著臺階往上走……杜召雲怒氣噌噌竄上來，快步上來拉住她的胳膊，拉住了卻又不怎麼生氣，眯著眼睛笑，“沒有看到我？”

肖白羽抬眼睛望他，望了一會，輕聲嗤笑。

杜召雲募然收笑，手上加了點力氣：“笑什麼？”

肖白羽抽出自己的手，往旁邊退了步，彎著腰朝鞠了一個90度的躬，你個日本女人：“您回來了。”鞠完了仍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不動。

杜召雲氣到內傷，下鄂緊繃，望著她不講話，望了一會終於還是伸出手去抓她的手腕，肖白羽如觸電般甩開，身體也站直了，冷冷的朝他望著。

杜召雲如墜谷底，忍不住喚她：“阿羽。”

肖白羽冷冷的問：“需要什麼服務？”

杜召雲不答，肖白羽帶著點笑容問：“要在這裡做麼？”說著去解衣服的扣子，杜召雲額上青筯乍現，攥了拳彷彿要打人。肖白羽看到停住動作，依然是那副欠扁的表情：“需要我幫你脫？”走上去竟真的去解他的領帶。

杜召雲再忍不住，攥緊她的手腕恨不能給她握斷，他看著她，她亦回望著他，她不怕他，是她傳達給他的資訊。杜召雲甩開她的手，肖白羽冷冷的笑，一邊笑一邊說：“不做我要回房了。”說完了轉身上樓。

杜召雲胸口氣伏，照著樓邊的花瓶一腳揣下，陶瓷應聲碎落，飛出碎片砸在牆上，又反彈到地上。

肖白羽的乖覺讓寒雪放鬆警惕，夜間肖白羽給肖天打電話。

“你要這個做什麼？”肖天對於肖白羽提的要求感到吃驚，問完隨又後悔，笑說：“好吧，明天，不，後天，後天我給你送過去。”

“我不會白給你要。”肖白羽結束通話電話，手機往床前一扔，看到門前站了人，看清了躺下來。

杜召雲走上來，拿手機翻看，是個陌生的號，問：“給誰打電話？”

“肖天。”肖白羽如實回答。

“你給她要什麼？”杜召雲的聲音沉下來。

肖白羽從床上坐起來，摟住杜召的腰，順著腰往上把他的脖子摟下來，杜召雲順著她半俯在床邊，眯著眼睛看她打什麼主意。

肖白羽笑顏如花，聲音媚惑：“要錢。”突然放脫他的脖子，伸一隻手到他跟前：“給我錢，我現在缺錢。”

杜召雲當然知道她不可能真缺錢，她根本就不出門，但還是十分配合的拿出自己的錢包，從裡面翻張卡遞進她的手裡。

肖白羽縮回手，半途杜召雲攔住，手掌蓋上她的，隨即握住，人坐在床邊，眼望著她問：“給肖天要了什麼？”

肖白羽無所謂的笑一笑，擺脫他的手，擺弄手裡的卡片，半低著頭悄皮的挑起眼角看他：“算是你喜歡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