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曉川剛剛的站位問題,所以這個高瘦眼鏡男只看到那杯葡萄酒轉眼就沒了,卻沒有瞧見喝那酒的實際是隻烏龜。
朱諾並沒有阻攔,只是提醒道:“白楊,別大意,甭忘了耗子也在他手裡面吃了癟。還有,事情做的隱秘點,林清萱那個母暴龍可還在旁邊看著呢。要是jī怒了她,我也保不了你。”
“我辦事,你放心。”說完這句話,白楊邁步就走向了周曉川。
這會兒,聽了老龜講解喝葡萄酒的方法後,周曉川正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看按照老龜所說的程式來喝這葡萄酒,是不是會比隨意喝更加的美味可口。也就是在他剛剛將空酒杯放到shì應生端著的托盤上、換了杯新酒的時候,一臉笑容的白楊便出現在了他面前:“周先生你好,我叫白楊,聽說你將咱們的林大警花都給降服了?真是讓我好生佩服啊!”
要是光從白楊此刻的神態和語氣來看,十有八九會覺得他跟周曉川很友好,縱然不是朋友也有很大可能會成為朋友,這無疑是完美詮釋了‘笑裡藏刀,這個成語的涵義。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周曉川並不知道白楊來的目地,只見他一臉友善笑容,自然也就不會擺臭臉。在笑呵呵的寒暄閒聊了兩句後,白楊這才故作關心的說:“周先生,看你剛剛一口就將葡萄酒給喝乾的模樣,怕是不太習慣喝這葡萄酒吧?”
剛剛那杯葡萄酒哪是我喝的啊,根本就是一個酒龜喝的啊!你沒有看錯,是酒龜不是酒鬼。而且這老貨好像還喝高了,正亢奮著呢,要不是周曉川強行將它給摁在了衣兜裡面,指不定會鬧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這番牢sāo話,周曉川也只能是在心裡面說說,對於這個飛來的黑鍋,他也只能是背下來,苦笑著點頭道:“嗯,的確是有些不習慣。”他說的倒也是實話,畢竟他平常就算喝酒,也喝的是白酒和啤酒,很少會喝葡萄酒。
白楊臉上的關協神情又濃了幾分:“那你要不要來點兒啤酒?”
周曉川不由的一愣:“這裡……有啤酒麼?”
“問問不就知道了。”扔下這麼一句話,白楊也不敢周曉川同意不同意,抬手打了個響指,用不大不小剛好能讓附近幾堆人聽見的音量說:“shì應生,過來下,這位周先生問你們這裡有沒有啤酒供應?”
shì應生的態度相當好,客客氣氣的回答道:“很抱歉,我們這裡沒有提供啤酒。”
至於附近那幾堆人,則是衝周曉川投來了鄙夷的譏笑,要不是怕得罪林清萱,只怕他們早就已經笑出了聲來。雖然沒有大聲討論此事,但他們相互間卻在竊竊sī語。很快,這件事情便傳入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裡,而周曉川的形象,也跟粗鄙、沒有品位掛上了鉤。
角落裡聊天的三個女人,自然也從旁人口中聽說了此事。
“在這裡喝啤酒?”田甜甜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周曉川還真是有趣,居然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誰說在這地方,就必須得板起臉來裝高貴?嗯川”我這就出去買幾瓶啤酒回來,跟他來個不醉不休。”這妮子的xìng格還真是風風火火、說做就要做,轉身便真的要去買啤酒。
安寧急忙一把拽住了她,沒好氣的說:“清萱說的沒錯,你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呢,拜託你,安分點兒,別惹來更多的麻煩好吧?”
“你這人真沒意思。”被拽了回來的田甜甜一臉不爽。
就在這個時候,娥眉微蹙的林清萱問了句:“站在周曉川面前的人是誰?怎麼看著眼生的很?”
要說田甜甜的xìng格雖然不太靠譜,但對在場眾人的資訊卻是相當瞭解,當即便回答道:“喔,那小子叫做白楊,是朱諾和梁浩的朋友,聽說家裡面是做建築材料生意的。”
“跟朱諾和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