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作為全上海最好的醫院,之所以向我丟擲了橄欖枝,並且給予了優厚的條件,完全是看中了我的才華。
為什麼看中了我的才華?我可以直言不諱的說,因為我是張禹廷。
提起“張禹廷”,我完全可以面部紅心不跳的說,在震旦國二十一世紀的醫學領域中,“他”就是那顆最耀眼的明星。
也許很多人都以為我是在自吹自擂,但是,我那一個又一個驕人成績和科研成果,卻足以粉碎任何人懷疑的目光。
我六歲上學,透過幾次跳躍性升學,在十四歲那年,經相關部門的特別年齡審批,我考上了全國最好的醫科學府——“薊京醫科大學”。
隨後,在獎學金拿到手軟的情況下,僅僅用了三年時間,我積累完全部的畢業學分,順利拿下了五年制的學士學位。
在此期間,我還拿下了三個選修課程的學位,一個是醫學心理學,一個生物有機化學再有一個就是遺傳基因學。
另外,有一件事也不得不提,在大學的最後一年中,我憑著一時興起,參加了全國範圍內的搏擊比賽。
我從海選中冒起,憑藉超常的身體素質,以及先天神力,再加上從遊戲中獲取的靈感,竟然一路過關斬將,最終囊括了輕重量級的金腰帶。
這一年我雖然英挺過人,但實際年齡只有十七歲。
大學畢業之後,我閒著半個腦袋,仍以優異成績考上了母校的泌尿外科研究生,此後便開始重複已經習慣的光榮。
第一年,我幫助導師完成了三個國家級科研立項,在導師名聲大臊的同時,我的名字也開始出現在了國人的眼界中。
第二年,我不僅獨立完成了利用達芬奇機器人進行的腎移植手術,而且還幫助導師攻關了一個世界性的醫療難題,也即是利用骨髓幹細胞成功再造小老鼠的膀胱。
正是由於這一次的經歷,使我對遺傳基因學學有了重新的認識,因為造血幹細胞的研究雖然屬於生物基因學範疇,但追根尋底仍是離不開遺傳基因學的基礎,於是,在讀研的第三年中,我開始加大在遺傳基因學上的精力。
然而,正當我沉浸在知識帶來的快樂中的時候,令我沒想到的是,在這一年我的母親竟然去世了。
母親的去世很突然,本來在寒假不打算回去的我,在得到訊息之後,立刻趕回了遼瀋老家。
透過了解,我獲悉母親出事的那天是臘月二十五。母親在做完中飯之後,也不知什麼原因,竟然魂不守舍的去了河沿,而後便傳出她落進冰水身亡的訊息。
我雖然感覺母親死的蹊蹺,但我一點都不懷疑我的父親,因為我知道,父親和我一向有隔閡,對母親卻很好。
過了母親“七七”之後,我帶著對她的無盡思念離開了家鄉,打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母親留給我的東西並不多,除了一張相片之外,剩下的就是一個古玉。
古玉雖然烏漆麻黑的,看上去值不了幾個錢,但因為它是我打小母親就給帶在身上的東西,所以,我特別珍愛它。
每到想念母親的時候,我便會一邊撫摸著古玉,一邊看著母親的照片,隨著時間流逝,這幾乎成了我一個獨自享受的習慣。
在我二十歲那年,研究生終於畢業了。本來按著我自己的意願,只想找一份養得起自己的工作就夠了,可是,我的研究生導師卻堅決不同意,他認為我在遺傳基因學領域還應該繼續深造。於是,在他的倡導之下,我來到了上海,考在了素有基因學大師之稱的譚甲臻先生門下。
透過譚老先生的悉心教導,我的遺傳基因學造詣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在三年博士生的生涯中,我在國內、國際發表了數十篇極富分量的論文,反響劇烈,正因如此,我曾被英國《柳葉刀》雜